自然而然地用在了温容身上。
占有温容是她最深的欲望。
醉酒让她彻底放下了束缚,暴露了心中渴求。
想要不顾一切地抓住温容。
“不要逃……”
烈九卿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低声低喃,“温容,你不要逃,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温容微顿,他刚才试图推开她,让她以为自己要逃了?
她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她每每醉酒抑或者噩梦,她最怕的都是他逃走,甚至任何一个反抗的运动都会让她这么以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