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总做。
温容蹭在她脖颈间,低声埋怨,“七小姐,本座昨天明明是就是来看看你的,最后怎么就成献身了?你怎么赔偿本座的损失?”
烈九卿想着,她要是说一声不记得,他会不会立刻再来一遍昨天的事。
“昨天我有那么过分吗?”
“恩,特别过分。”
温容拉着她的手往下,凤眼瞧着她,一本正经道:“都破了。”
烈九卿被迫摸见危险的地方,浑身刷地一下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