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阳钻入房间,击碎黑暗,床幔内,细细碎碎无助的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断传来。
“温容……”
隔了片刻,温容才应了声。
“嗯。”
烈九卿已经说不出话了,“天亮了……”
“……”
烈九卿醒来时,浑身都泡在温暖的药浴里。
腰上极致的束缚感让她稳当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恍恍惚惚,直到头顶传来温容喑哑的声音,“醒了?”
烈九卿闷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