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进来,眉梢轻佻着打量着他,“你每次和九卿在一起不都很春风得意,今个儿是怎么了,满脸愁容,真不像你啊。”
“这药是您给她的?”
看见温容放在桌上的盒子,顾天琊有些心虚,“就是寻常东西,你怎么会感兴趣?”
镰仓听令,把一封信笺放在他面前。
顾天琊扫了眼,迟疑了片刻打开,“你不会是要收买我吧?我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