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伤的男人走进来,侍女们纷纷离开。
“圣女,陛下传令,您受罚的对象是琴侍卫,请您务必伺候好他。”
“知道了。”
侍卫们轻蔑了扫了眼里面,关门离开。
重重纱幔挡着了佛像的眼睛,烈九卿拉扯了几下,光线似乎更暗了。
“琴大哥,好久不见。”
烈九卿走出来,身着一席粉嫩轻纱,浑身几乎都暴露着一样。
琴意抬眼的瞬间,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腕,把她按在了地上,冰冷的危险嗓音落在她的耳旁,“烈九卿,本座好生辛苦,总要陪你玩游戏。”
烈九卿仰着头,与他纠缠,压低了声音问:“这画师怎么不动?”
“你留下的傀儡。”温容扣着她的腰身,冰冷的视线正对着佛像的眼,“一炷香后,迷香才会作用。”
“如此看,琴大哥的脸也不难看,唔……”
温容粗鲁的翻身而上,烈九卿双手被按在了头顶,她假意挣扎,唇角止不住地流出笑意,“千岁爷,我嘴里夸着其他男人你都如此在乎,你以后可怎么离开的我?”
“……”温容咬牙,“不想受罪,少刺激我。”
烈九卿抬抬眼,“他是看得不清楚,不过你一直这么端着,皇帝万一怀疑了可怎么办?”
“小变态,越玩越新鲜是吗?”温容森然地盯着她,“福根是觉得,为夫这几日没伺候你是吗?”
凶悍地吻落下去时,佛像后的眼露出病态的深深痴迷,“对,就是这样,更狠一些,对,对!掐她!绑住她……”
第1717章 不后悔
令人厌恶的视线消失的时候,温容手上的力道松开,眸底藏着汹涌的欲念,他分明动了情却始终没动,只是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烈九卿被他看久了,她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红,“药效到了,老皇帝都不看了,你还不松开我?”
听着她的娇嗔,温容仍旧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如果不喜欢这样,就告诉我。”
烈九卿微怔,温容克制着情绪,解开了捆住她双手的纱带,揉着她的手腕。
“没有不喜欢,我很喜欢。”
温容一顿,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这么说。
“当初是发现老皇帝喜欢这种把戏,做得多了,也分不清是我喜欢还是习惯。所以卿卿,不喜欢就拒绝我,不要因为我忍着,这本就不是你该承受。”
他没说改,有些恶性,已经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他虽痛恨这般无能为力,偏生也默认他本身就是如此卑劣肮脏到令人作呕。
烈九卿抿唇一笑,“我为什么要忍着?这样有什么不好吗?你一定不知道,我多喜欢这个时候。”
发疯后的温容,似乎常常陷进自责的深渊,烈九卿怎么舍得让他为了自己难过。
“你很会招惹我。”
烈九卿清楚知道他的全部软肋,轻易就能左右他的心思,就像现在,他竟觉得喜欢着他就没有错,甚至他还要更恶劣。
温容指腹摸索着她的唇,喉咙翻滚,慢慢从她身上离开,烈九卿偏头,挪到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腿望着他。
看得久了,温容垂眼,与她对视。
烈九卿看着看着就笑了,温容睫毛颤得厉害,抬手间,整座宫殿的灯都灭了。
黑暗之中,温容的指腹从她眉眼下滑,流连在她唇齿间,“卿卿,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偷看。”
烈九卿一愣,他在她唇间呢喃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风渐渐大了,烈靳霆站在殿外,手臂的伤口裂开了,血一点点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他的力气也随之抽干,脚步踉跄,眼前一阵阵的花白,灵魂好像都在跟着脱离。
原来,她谁都可以。
对她而言,驯服男人或许就是一个游戏。
温容、长生甚至皇帝和他,都只是棋盘一子,需要的时候用上一用,不需要的时候说扔就扔。
“主子,身子为重,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身上一重,烈靳霆回头看见许久不见的殷宁,“你回来了。”
殷宁瘦到脱相,一双眼深深地凹陷了进去,看上去苍老了十岁,浑身上下再没有半点生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太久没说话,他嗓音沙哑地变了调,“属下让您失望了。”
“你和倾城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私下照顾她,你会怪罪我伤害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殷宁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他拳头紧了又紧,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您后悔那样对倾城小姐吗?”
“不后悔。”
烈靳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