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仁德公公。
仁德公公笑嘻嘻的给烈九卿倒了一杯茶,“圣女,咱们刚才说到哪里啦?继续,继续啊……”
一整天,仁德公公都拉着她说东道西,烈九卿什么都没做,全陪着他说话了。
临近傍晚,仁德公公见天色已经晚了,连忙惊呼了一声自责道:“哎呦,瞧我这脑子,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怎么就忘记回宫复命了,一定是洒家见着圣女太开心了。”
说着说着他就站了起来,“圣女,今个有了礼部侍郎帮您检查了各个环节,明日定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您就放心吧洒家回去就告诉陛下,您也不用跑这一趟了。”
烈九卿按按眉心,写了封信递给他,那侍卫扫了眼,看见了陛下亲启四个字就挪开了视线。
“麻烦公公将信笺一并交给陛下。”
“洒家记着了,洒家绝对不能忘。”仁德公公突然凑近烈九卿,小声嘀咕了两句,侍卫眸色明显一变。
烈九卿余光和仁德公公交汇,很快就错开了,“公公慢走。”
“圣女明日还要忙一天呢,就快些休息吧,明天可要忙了。”
送走了仁德公公,烈九卿眸色微暗,这侍卫当真是寸步不离,视线隐晦却片刻都没离开过仁德公公。
“画意,查查这个侍卫和太皇太后是什么关系。”烈九卿展信,一目十行,把它烧了。
第1745章 自宫吧
烛火摇曳,门被推开,长生步步走了进来。
“你为什么总耍我呢?你对温容也如此过吗?”
烈九卿抬眼间,长生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面具逼近,几乎要贴上时,一根发簪抵在了他脖子上。
“你当真,怪我吗?”烈九卿发簪一转,毫不留情的插进他的手腕。
长生一颤,被迫松开了她。
烈九卿揉着脖子,哑声道:“你坚持了多久,你很清楚,做不到又玩不起,道长为何要质问我呢?”
“是你一直不来!”
长生怒了,他失控的拍在桌子上,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伤口。
“这不公平!”
“道长这话真有意思,从一开始就是你想和我试试,我同意了吗?”烈九卿笑出了声,“怎么这么生气呢?真不像你。”
烈九卿唇角的弧度一点点落下,“现在,滚出去。”
长生双拳收紧,“你对温容不是这样的。”
“关上了门,我们是什么样子,你怎会知道呢?”
烈九卿饶有趣味的缓声问:“何况,你和他本来就不一样。莫不是,你真想和他一样跟着我?”
长生深深的看着她,“要怎样才可以?”
“嗯……自个宫?”
长生瞳孔一颤,“只有这样吗?”
烈九卿意味不明的笑笑,“道长别当真,即便如此,你们也是不一样的。”
冰冷的房间,呼啦啦的水声下,长生拿着匕首静静的站在铜镜前,缓缓收紧。
“铛!”
磨药的铁杵不小心掉落,画意捡了起来,“夫人,您该休息了。”
“我把这些药磨好就睡了。”
烈九卿装着药粉时,画意淡声道:“夫人,今日那个侍卫名字叫秋崖,是几日前刚刚从皇卫队中抽出来保护太皇太后的人,经历平平,没什么特别的。”
“他和太皇太后腹中胎儿是否有关?”
“目前而言,太皇太后只是十分宠爱他,但没什么特别之处。”
烈九卿手一顿,“明日宫宴上,陛下、太皇太后和皇后应当都会过来,届时派人好好监视他。”
“是。”
隔了许久,画意按住了她手上的药典,“夫人,实在太晚了,明日要辛苦一天,您得就寝了。”
“我还差几页就……”
“千岁爷说了,您到时间必须睡觉。”
烈九卿无奈,只得放下书,“我开始怀念对我不理不睬的画画了……”
“……”
烈九卿有心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躺着躺着,她心思就有些走远,避无可避想到了仁德公公的递来的信上内容。
太皇太后有心立云扬为太子……
云扬同云夜关系如此之近,此消息一传出去,他们定然会反目成仇。
一个被宠坏的皇子,又如何会说云夜那种当权者的对手?
她难道想给腹中孩子清理障碍?
若真如此,这场夺嫡真没那么简单了。
如今东厂势力被锦衣卫侵略殆尽,成为空壳子,西厂也被清洗了一遍。
这种时候,烈靳霆又重伤未愈让锦衣卫群龙无首。
朝中正乱之时,云帝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