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至极的替她擦了擦嘴角,然后才顾得上看一眼桌上的纸袋,又语气平常的说,“直接给安檀吧。”
顾云翰魂游天外的又把牛皮纸袋往安檀所在的方向推了推,目光没有先前那么恍惚了,反倒多了几分为难,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安檀好,看牛皮纸袋里打印出来的东西就像在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