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感觉浑身脱了力一般,心一直高高悬着,瞬间落了地。
可水塘里的尸体不可能是容宴西,那他又在哪儿呢?
安檀的心只放下一半就又提起来了。
张秘书松了口气,“我在去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好,辛苦你了。”
张秘书也是当惯了职场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