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或者来个拥抱,但他显然不适合这么做,只好点头道:“我记住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就着酒聊了几句,很快就没话题了。
安檀靠在床头,身上裹着被子,忽然问了句:“床单是你换的?”
这显然是句废话,房子里就他们两个人。
可如果没人说话似乎会更尴尬。
容宴西还是点头:“我想你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