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负重,一边被姜元敏羞辱折磨,一边却要献身为她争宠。
姜家却是在她入宫后半年,便任由她母亲害天花死在了别院中,尸身更是被随意烧了撒入阴沟!
老天开眼……她这一世绝不会再任由他们宰割!
有机会承宠,她为何不为自己争,好护住自己和母亲,也让姜家还前世的血债!
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姜暄和停下思绪抬头,便看见慕容峥身边的贴身太监郑槐笑着走了进来。
“贵妃娘娘可歇息好了?”
他语气恭敬,身后还跟着两名低眉顺眼的宫女:“奴才刚将陛下给您的赏赐送到明光宫,这会子是伺候您更衣回宫,还是您再歇会?”
姜暄和纤长的手指蜷了蜷,声音娇软清甜,像是一含就化的桂花糕:“劳烦公公为我准备沐浴。”
郑槐不懂男女之事,可宫中的嫔妃他都伺候过三代了,如姜贵妃这样的尤物,真真是第一个。
怪道能让冷心冷情的陛下也纵容了几分。
他笑着点头,示意宫女伺候姜暄和,恭顺退下。
那两名宫女上前搀扶姜暄和,红着脸不敢看那纤细动人的娇躯上暧昧的痕迹。
雪白的元帕上落了一点娇艳的红,捧在手里仿佛还带着湿意。
娘娘这身子太嫩了,好像一掐就能出水,帮她沐浴都不敢使力,稍重一些,娘娘身上便要蹭起来一小片红意。
姜暄和任由她们帮自己梳洗更衣妥当,扶着她回明光宫。
在她之前,宫中已经有了贤妃、淑妃、德妃三名妃子,可慕容峥一个也没临幸过。
昨天的消息这时候早传得众人皆知,一路上,宫人们看她的眼神都恭敬又讨好,那些不晓事的小丫头却是看着她脖颈上的红痕悄悄咬着耳朵。
贵妃娘娘才入宫便承宠,今后不知还有怎样的风光尊荣。
前世,姜暄和被她们看得又羞又慌,现在却早已习惯,若无其事朝着明光宫去。
跟着慕容峥三年,她每次都会被他折腾成这般,那人白日里是矜贵清冷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旦上了榻,便成了恶劣的顽童。
每每要弄得她情动哭求他才满意就罢了,还总喜欢留下这些痕迹刻意给外人看,好似要告诉所有人,她是他的所有物。
想到那三年,姜暄和的腿莫名有些软。
很快,她便到了明光宫门口。
宫人们低眉顺眼唤她娘娘,姜元敏的贴身侍女扶柳笑着上前扶了她,又给那两名宫女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转头冷着脸将她带向主殿。
姜暄和手腕被她掐得生疼,眼中有冷光闪过,却没反抗。
殿门虚掩着,扶柳将她推进去,姜暄和踉跄一步,抬头就看见姜元敏面前摆着大堆珍宝首饰,似笑非笑。
“你还算有点用,真能勾得陛下临幸了你。”
第2章
姜暄和一语不发,只是乖顺低着头,眼中却有恨意一闪而过。
姜元敏那张与她九分相似的脸带着讥诮的笑,走上前掐住她下颌,细细打量她脖颈露出的那些痕迹,眼底闪过妒忌:“呵,跟你那狐媚子娘一样,除了一张脸,哪里都上不得台面。”
姜暄和的脸被她掐得生疼,却垂着眸子一脸乖顺:“陛下宠幸的是贵妃娘娘,暄和哪里配得上这样的殊荣?”
姜元敏听着这话,面色稍霁,甩开她扯了扯唇:“还算你识相。”
姜暄和看着她背影,指节都攥得发白。
“既然承了宠,就把药喝了吧。”
姜元敏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坐回桌前漫不经心开口:“你最好是老实一些,你娘亲的命,可还被我攥在手心里,若你敢起异心,你们母女贱命难保!”
姜暄和故作惶恐:“暄和不敢。”
姜元敏冷哼一声,示意嬷嬷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刺鼻的味道涌进鼻尖,姜暄和几欲作呕,却乖顺喝下了药。
这东西前世她也是喝过的,是能助女子生育的汤药,却会让自己的身体亏损。
姜家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生下那孩子后还活着。
见她今天这样听话,姜元敏颇为满意:“陛下可有说何时再召见你?”
姜暄和眼眸暗了暗。
慕容峥早上便说了,今夜会过来看她,前世他也的确来了,又是折腾了她一宿无眠。
第二天早上,姜元敏大概是吃了醋,故意找茬让她淋雨罚跪,高烧了整整三天下不得床,也无人问津。
她心中很快有了计较,状似不安道:“陛下没说,早上没等我醒便去上朝了,想来是公事繁忙。”
姜元敏皱了眉,一脚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