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浓笑意,一副温润和蔼的模样。
“便是这份不懂人情世故的单纯,才最为可贵。”拓拔扈点头,毫不掩饰对姜暄和的赞赏。
“是啊。”姜辛宇附和,小心端详拓拔扈脸色。
“说起来,敏妃娘娘这副性子,该是不适合入宫才对。我看你们兄妹情深,怎么会想到让她嫁给皇上的?”
拓拔扈似是想到什么,歪头问道。
“说来惭愧,我这几年远在泾州任职,还是回京都后才知晓的此事。”姜辛宇无奈一笑。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