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晒太阳。
“阿溪年纪才多大。”姜暄和无奈叹了口气。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咱们做女子的都没有说不是的权力。冯小姐算是运气好的了。”
最起码她能在边境长大,学习武艺,嫁的人亦是程家那样的大门大户,又知根知底,日后不会难过。
春月拍了拍姜暄和的肩膀,温声宽慰。
“对了,我听说前几日在练武场上刺杀阿溪的刺客找到了?”姜暄和忽然想到什么,抬眸问道。
“是的,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