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嘉奖南越家为名,在宫中设宴,因而南越家的人,俱都进到宫中。”
“只是等着我们的,并不是明面上说的嘉奖,而是一把把斩向我们的屠刀。”
说到这里,牧云似是十分难过,低眉敛目,满面忧伤。
“我当时身上不爽利,故而饮酒不多,所以强撑着躲了过去。”
“只是,到底还是中了软筋散,逃出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