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岸上的还往水里钻?”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书生双目通红,箕踞而坐,大喊大叫。
“那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柳煜顺水推舟,来到问题的关键。
书生扬起头,看了柳煜一眼,轻轻摇了摇,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不懂……”
哎呀!我这!
“这本来是不关我什么事的啊,我只是见义勇为,但是你这眼神,你这话,你侮辱了我!我跟你说,这事,你不说,没完!你看我懂不懂!”柳煜说罢,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书生可能也意识到了不妥,这时冷静了一些,便好言道:“小兄台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在下年已弱冠,冒昧相问,兄台年齿多少?”
柳煜闻言松开手中的湿衣,犹豫了一下,按说我是二十二,比他大两岁,可是吧。
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
“我,我十七八了,还是兄长大些。”
“那确实,一眼便知。”
你,你知道个屁!哥比你还大两岁呢!还一眼便知,算了算了,不计较了。
“看兄长这模样,可是为财所困?”
“为情所困。”
“哦哦,一眼便知一眼便知。”柳煜大言不惭道。
“也算为财所困吧。”
“你看吧!”
“主要是为情所困。”书生似乎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嗷呦!哥!别纠结了,说正事吧。”
“唉,不才山德,是本地的秀才,家住……”
“这个不说也行。”
柳煜其实并不想听这些,又不是查户口的。
“她爹是大财主,聘礼要一千两,而我是个穷书生,前途渺茫……”
原来是这么经典的事。
“那你们是,我的意思是,人家姑娘喜欢你吗?”
“你说什么!美娘当然是喜欢我的,我们发誓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山德突然激动起来,挥舞着手臂大声喊道。
“别激动别激动,我就随口问问,是我的不对,好吧,唐突了。”
“那,那你要是,你不是书生吗?你考个功名,她爹还会不同意吗?”柳煜想了个最直接的解决办法。
“我,我考了功名,也拿不出一千两啊。”
“哦,也是,啧,哎呀,那咋办呢?”
“让我死了算啦!”
山德再次哀嚎起来。
“你行不行!行不行?你闭嘴吧,有问题不想着解决问题,老想着一死了之,你,你也,不是,你难道就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吗?你死了,那他们得多伤心。”
“我就是父母双亡,所以家门衰落。”
呃……
“节哀节哀!那你也想想美娘呀,你不说人家也喜欢你吗?还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你死了,那,那她只有三个选择了。”
“哪三个?”
“殉情,出家,嫁人。”
“嫁别人,唔,单身也有可能啦。”
柳煜补充道。
“啊!!!”他悲惨地喊道。
“所以呀,你不能死。”
“可是我,不,我们,生不如死。”
爱的都这么深了?
柳煜没想到,这事情竟没那么简单。
“唉,我再唐突一句,你别激动,这是在想办法哦,嗯…这个,人家姑娘也这么喜欢你吗?”
或许是柳煜这次铺垫的好,山德并未因为这样的问题生气。
“她爱我只比我爱她还深。”
“那你们只能私奔了。”
柳煜站着说话不腰疼,言罢又觉得有些不合适,毕竟,姑娘是有爹娘,有家庭的,就算她愿意私奔,可是,爹娘把孩子养这么大,结果突然有一天,消失了,对父母的打击……哎,可是,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可她爹确实也不对,不管怎么说,父母总归不能这么粗暴地干涉子女的感情吧。
“不行的,她们一家感情很好,她可能不会离家出走。”
“啧!怎么不早说,害我瞎想那么多……”柳煜吐槽了一句,然后发现,这事情确实难办。
“哎呀!那你还是好好考功名吧,她爹也没说一定要一千两吧,说了吗?没有,那不就得了,你就好好学习,考个功名,我记得,是不是今年秋天就有乡试,考好一点,明年参加会试再考个进士,肯定行!”柳煜依稀记得之前周子异和他说过乡试会试这些事。
“真的行吗?但是,还有大半年呢,我们现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关键我现在也学不进去。”
“你见了她就学的进去了?”
山德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