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也怕你受伤。”
姜初霁像一只蔫吧了的企鹅,低着头,捏着衣角弱弱道。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凶的有些过,沈秉煦看了她许久,最终塌下肩膀无奈的叹气,“下次不许这么冲动了,好吗?”
姜初霁点点头,有些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身旁的少年,拉了拉他的衣角,“那……你还生气吗?”
沈秉煦还有些心有余悸,没好气的回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