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远安的时候,我会给胡总一个惊喜的!”蒋宇杰随后,故作神秘的对胡丽丽说道。
胡丽丽闻言,自然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蒋宇杰见状便向胡丽丽招了招手,示意胡丽丽把头凑过来。
这一举动,更是让胡丽丽百思不得其解了。
但胡丽丽依旧很听话的把头凑了过来,随后只见胡丽丽瞪大了嘴巴,惊讶不已的望着蒋宇杰。
“怎么样?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可还合您的心意?”蒋宇杰的声音轻柔而充满磁性,他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期待与关怀,静静地望着胡丽丽。
胡丽丽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亮光,随即被深深的感激所取代。
她几乎是本能地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而诚挚,“蒋书记,您如此费心,我怎能不全力以赴?请放心,您交代的每一项任务,我都会视为已任,不折不扣地完成!”
这一次,胡丽丽则是发自内心的。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蒋宇杰刚才那俯在她耳边的话,触动了她的心。
看着胡丽丽这幅样子,蒋宇杰也是暗自感慨。
果然,为母则刚,天底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
哪怕在刚毅的女子,在子女问题上,也会做出退步的。
胡丽丽的眼眶确实泛红,激动之情几乎要溢出眼眶,化作泪水滑落。
然而,她也想到了她此时的处境,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在背后之人的注视之下。
于是只好强忍下这份情感,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化为一抹坚毅的光芒。
而后,迅速调整呼吸,让内心的波澜归于平静,微笑着面向蒋宇杰,“蒋书记,您的忙碌我完全理解。既然您此刻不便,那我便不再打扰。”
说完这番话,胡丽丽轻轻点头,以示告别,随后便以一种从容不迫的步伐离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蒋宇杰也是起身相送,把胡丽丽送出了门外。
对于胡丽丽所说的,他虽然不全信但也还是提起了警惕。
这个周文山,看起来温和实际上被黄传星都要阴险。
蒋宇杰对于周文山的操作都觉得无语至极。
“我都要借调省里了,借我这把刀有什么用?”蒋宇杰送走了胡丽丽后,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无语的说着。
这也让蒋宇杰此时想到了一句话:总有刁民想害朕!
明明让黄传星和李福林斗起来的办法有很多,但是周文山非要选择这个不怎么稳妥的办法。
周文山仿佛已经铁了心,要将自已也卷入这场复杂的权力漩涡之中,成为其精心策划的棋局中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
面对这样的局势,蒋宇杰心中既有愤慨,也有无奈,更有一份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蒋宇杰,以为能超脱于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之外,呵,只怕是他太过天真了。”周文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而后用手指轻轻拈起一枚棋子,优雅而决绝地落在棋盘之上,仿佛是在宣告一场无声的挑战,“我们不仅要让他入局,还要让他成为这盘棋中不可或缺的一枚关键。不然,少了他的搅动,这棋局岂不少了几分看头?”
坐在周文山对面的是远安县常务副县长王长林。
王常林闻言亦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邃与算计。
他凝视着棋盘,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锋芒。
随后,他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手法,将一枚棋子稳稳置于棋盘之上。
这一落,不仅封堵了周文山的潜在攻势,更隐隐有将对方棋子步步紧逼至死角的态势,“他蒋宇杰想要在远安县这滩浑水中独善其身?我王常林可不信这世上有如此便宜之事。既然他敢来,就得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风暴!”
周文山见状,非但不显丝毫慌乱,反而眼神更加明亮,他缓缓道:“蒋宇杰的每一步,都已悄然间与这远安县的命运紧密相连。
他以为自已能超然物外,殊不知,从踏入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便已被这盘庞大的棋局所裹挟,无论他是否愿意,都已成为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而我们,作为布局者,自是要好好利用这份‘意外之喜’,让这场权力的游戏更加精彩纷呈。”
他缓缓抬手,再次落下一子,这一子不仅是对当前局势的精准应对,更是对未来走势的深远布局,“都是身处棋局中的人,想要脱身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