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自然是分别来自两个地方，但是看起来确实可以混为一个方向的能力，还能解释为零病变度的延续。

这里面，“剥离”能力她暂不会考虑对堤诺使用，可能会直接将他收为一张图鉴页。

堤诺笑了下，“好，果然延伸了净化方向，非常好的能力，如果上报，等级会更高，待遇更好。”

燕清鹿耸耸肩，已经不在乎待遇这回事了。

认真的看着他：“那可以改善你的境遇吗？”

闻言，堤诺愣怔后，目中复杂，“明面维护我，可能会让你受到伤害。等你恢复回忆，记得对我手下留情就行，不用多做别的。”

“好。”燕清鹿点头，其实她这边“前景提要”已经能让她猜出来很多了。

联系上之前他奇怪的反应，燕清鹿一下了然，笑着道：

“猜测未来我会伤害你，可是你还是非常希望我在你身边，对吗？”

堤诺的耳廓扬了下，不自在的转移视线，再没半句话，而且走的更快。

燕清鹿笑着快步跟上，小声道：“私底下，你可以喊我‘小鹿’，这是我的小名，我比较喜欢鹿。”

虽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并不是“爱丽丝”，不会伤害他，但可以告诉他区分的小暗号。

“小鹿……”堤诺轻声念叨，眼中放空，“有些熟悉。”

燕清鹿愣怔，“是吗？”

堤诺很快恢复：“是，或许是我活的太长了，枯燥无味，无论是什么都感觉在重复。”

“这样啊。”燕清鹿有些犹豫。

其实她也总感觉对方很熟悉，但是从回忆里面翻找过几遍，没有找到对应的人。

况且自己来自现实，怎么会和游戏世界里的人有交集？

巧合吧，源于百分百匹配度的重合，导致很“熟悉”。

燕清鹿不再想这些，先完成当下的任务，迎接游戏给予的一切。

下一个地方，入眼是个很大的湖泊，边缘的树木非常细长，高耸入云，近看，树表皮温润，饱和度非常高的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