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样不怕。
他毫不犹豫参加了这场人生的磨炼,走南闯北,干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赚了不少钱,已经把家里的空缺补上了,母亲出院,妹妹安稳地上学,一切都在变好。
这一年,他二十四岁。
鲍勃迪伦说过,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被称作男人。
周清走了两年。
他接过了父亲的担子,成为了这个家的男人,只可惜没有得到父亲的赞许。
在解决完人生的磨炼后,周清似乎能继续去追求他少年时期的草长莺飞,率土职业联赛就在那里。
而且除了他走向正轨,率土之滨职业比赛也同样走向了正轨,职业的薪资比以前大幅度升高。
昔日的朋友也找上了他,邀请他重新回来。
周清欣然回归。
他已经参破了人生的这场修行,给出了属于自己的答卷,他现在有时间去追求些东西。
可世间的一切都没有那么完美。
当周清回到炎凤的时候,在他面前的是一会被资本所介入,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炎凤。
管理层大换血,周清已经不认识了这个自己曾经所无比热爱的同盟,除了同盟的名称,剩下的都是陌生的躯壳。
他再度离开。
辗转多个同盟。
慢慢地,最后的那点热血也归于沉寂。
周清很喜欢辛弃疾的那首。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词文如下。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北方的天有些冷。
周清裹了裹身上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