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能叫醒她的理智,“姐,我是木子呀,你看看我,我回来了。”
何木靠近稻草堆,双膝跪行过去,拦住用稻草盖住的人。
在外面的李则刚和高思源安静的站在外面看着里头,心里的怒气不少,这王开烈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两人同时也在后怕,尤其是高思源,要是李芸娘没有莲花境,可能这会人就没了,越想眼神越暗。
李则刚心里同样不是滋味,看到何木这个样子替他难过又替他庆幸。
被何木抱住的人一动不动的,完全没有先前的攻击性,呐呐的无声落泪,看到眼前的人儿安静下来了,何木细心的帮她把稻草一根一根收拾干净。
跪坐在那人的前面,红着眼哑着声音哄道:“姐姐,这次换我背你。”
昏暗的视线里,何雅看着面前宽厚安全的背,一动不动,抬起手想去摸一下就被拉上背了。
何木背着他的姐姐出了门口,看到高思源,“多谢你救了我阿姐,以后用的上的地方,我何木万死不辞。”
高思源微微颔首,“走吧。”
一行人踏着月色归城,之前嚣张的跋扈的人此时抖成了筛子。
回城后,李则刚和何木带着人回到院子里,高思源和他们分别后回府收拾被褥进入了莲花境。
外面一片漆黑,进了莲花境确是亮如白昼,高思源把带进来的被褥铺好,再把李芸娘从石块上抱到柔软的被褥里躺着,最后盖上被子,他侧躺在李芸娘的身边,盯着她安静苍白的面容,“芸娘,我想你了,你醒来好不好。”
握着李芸娘的手搭在他的脸侧,“等你醒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李芸娘对他现在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安安静静的闭着眼。
“喂,你不要再打扰她休息了。”池边冒出一个小脑袋愤愤道。
闻言,高思源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搭理锦龙小妖精,望着李芸娘的侧脸入睡。
王开烈等人入狱的消息,天明了王守善才知道,一大早他的弟弟王守仁就带着妻子在他门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守善哪?你可不能不管你的侄儿呀,我们王家就剩他一个独苗苗了。”
王守善满脸阴沉的坐在上位,冷冷的看着底下大哥和大嫂,满脸怒气的发问:“你可知他犯的是什么事?你们就不怕我也进去吗?”
被大哥发问的王守仁一愣,傻愣的开口:“可你的侄儿在牢里受罪呀,就算他再有错他也是我们王家的独苗苗,他还小呢,他一个人在牢里多受罪。”
王守善也被自家大哥给气到了,“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会怎么样吗?这么多年了,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多少次烈儿做的糊涂事我都给他善后,这一次他自己做的事他不明白吗?”
被王守善的气势吓住的王守仁抓着妻子的手,磕磕巴巴的想继续求助:“烈儿、很乖巧的,我、我、不信他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他只是想和她们玩玩。”
王守仁的妻子紧抓他的手 附和:“对、烈儿平时都很乖的、他连只鸡都不敢杀,官差肯定是抓错人了,对,就是这样的,小弟,求求你快救救烈儿吧。”
“你可知他得罪的是什么人?”王守善气过之后,神情冷淡的看着他的好大哥好大嫂。
“不就是是一个乡下丫头吗?烈儿前段时间也说过他喜欢上一个乡下丫头,准备让我们去请媒婆讲亲呢。”说到这王守仁有点开心道。
看着眼前的傻乐的人,王守善心头梗了一口老血,上下不得,血缘关系都是债。
“乡下丫头,你们可知那乡下丫头是谁,和谁走的近?要是传出去底下的百姓知道,我看我们家就到此为止了,你们掂量掂量,哼—”
说完王守善甩袖离去,真是一群讨债的。
县衙,钟伯庸自从审讯那几个帮手得到的消息,大发雷霆,他以为太宁县在他的治理算是太平,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祸害在,真是气煞也!
不用高思源来通知,他不会容忍这种祸害继续留存,至于助纣为虐的人,哼,自然也跑不掉。
把王开烈这些人交给钟伯庸后,高思源这三四天来就一直待在莲花境里,李芸娘的脸色也由苍白逐渐有些血气,只是人一直没有醒过来,担心李芸娘一直不醒,不吃东西身体熬不住。
看到趴在池边的一头金红色头发的胖崽,“芸娘就这么一直睡着,不吃东西身体会不会受不住?”高思源礼貌的向胖崽问。
胖崽锦龙小人鱼:“不会,接着,把这东西给芸娘吃。”
从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