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做什么?”林冲沉着脸。
“林大人莫要急,莫要紧张,我们没什么恶意。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想请林大人一观。”
苏音话落,一旁的苏信光从怀中掏出一份信封,递到他的面前。
林冲疑惑的接过信封,拆开信封,当看到倒出来的一个小挂件时,他的手在发颤,以至于在看到那些他收受贿赂,与吴王、靖王往来信件时,还有与云王有暧昧的信件时,都不那么惊讶。
他执着的拿着那小葫芦的挂件,“她在哪里?”
“她很好。”
“你们到底想我做什么?”林冲压抑着咆哮的冲动,“我明白,我在你们面前没有什么资本,我的小命,我最重要的东西都被你们捏在手中。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林大人,莫激动。其实我们就是想请林大人帮我们两个忙。”
“什么忙?”
“需要你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派人联系你。”
“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会去做。”
“放心,那两件事必然是林大人的职责范围,不会让林大人为难。”
苏音、苏信光二人起身,“林大人好好玩,钱我们已经付过了。”
待到二人走后,林冲脊背上全是冷汗。
之前离开的两位花娘返回屋中,不待二人走到跟前,林冲冷着脸说道:“出去。”
两名花娘被他冷厉的态度给吓到,不敢违背客人的意思,匆匆离开。
他林冲一个人待在屋子,待了足足有两个时辰,这才从花楼内出来。
待出来后,直奔城楼,守城的士兵在见到是林冲,从楼门上放下了木桶,将人拉了上去。
林冲第一时间返回家中,直奔书房,摊开纸张,同时写了两份信件,分别是给吴王和靖王。
林冲叫来随身小厮,让他将这两封信连夜偷偷送出去。
“记住,别人发现了。”
“奴婢自己不送,会让无关的人去送,怀疑不到咱们头上。”
“那就好。”
小厮找来相熟的两个地痞,先后给了他们一封信件,让他们各自去一个地方,待办妥后,又谨慎的四下张望一眼,确认无人注意,这才放心回去。
林冲知晓他办妥后,提着的心稍稍松口一气。
突然来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势力,他可不敢傻乎乎的相信。
林冲主打一个快狠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在他们放心的时候,来一个出其不意。
夜已深,林冲没回主屋,直接在书房的睡下。
“滴哒、滴哒”……
睡梦中的林冲只觉得面色很痒,似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他不耐烦擦拭着,手在空中挥舞着,只是当手碰触一个黏糊糊的液体后,人瞬间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见着头顶上方挂着一个血淋淋的猪头,鲜血正是从猪头上落下。
林冲忍住叫喊的冲动,将声音咽回肚子。
他慌忙从床上下来,手脚并用,许是太过慌乱,人重重的摔倒在地。
他找到火折子,点燃了屋中的蜡烛。
他走到床前,看着那血淋淋的猪头,以及在枕头一侧的三封信件,其中两封是他所写。
林冲拿起多出的那一份宣纸,上面只简简单单的写一行字。
【再有下一次,林家上下会如同此猪。】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亦是明确的告知他,他所做所为,他们一清二楚。
林冲整个人瘫软的跌坐在地,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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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府
这段时日王府上上下下每个人的日子都很难熬,原因无他,他们的主子心情不错。
此时书房的案桌上,摆放着一张地图。
这一份藏宝图他已经琢磨了好几个月,愣是一无所获。
宋致以已经烦躁的不想看到此物。
“王爷,刑部尚书来访。”春喜匆匆过来禀报。
“何事?”
春喜摇头,“奴婢瞧着刑部尚书的脸色不怎么好。”
宋致以眉头微蹙,他到现在都还没收到任何消息。刑部尚书是秦王的人,他找上门只怕没好事。
“走。”
在宋致以走后不久,一条狗趁着无人,窜入书房,在书房内横冲直撞,跳上桌上,将桌上的茶点霍霍一空。方才离开下人返回书房,听到屋子里‘咚咚咚’的动静,以为王爷在发火,吓得站直了身体,不敢动。
但渐渐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有点儿不同寻常,隐约能听到狗子嘴里发出的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听着不对劲。”
“嗯,我听着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