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被肆意敲打着,发出匝匝地声响。
冰凉的指尖循着月色的指引,扼上细小的脖颈,诡秘的阴冷从西肢传到百骸。
呼吸不上,濒临之际,眼前的景象似滔天洪水,无数细密的针头和完全束缚的身体,无比熟悉的景象,原本窒息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咚...”
上官倾从榻上滑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声,全身战栗不止,额上也渗出些许冷汗。
似是还没从刚才的片段中抽离,喉中异样感真实的让上官倾生理性的止不住干呕,又缺氧地掠夺附近的空气。
缓和之后,上官倾敏锐地察觉到有人站在门口,毕竟是在上官家,安全性是不会差的。
上官倾裹了套外衣就准备开灯。
“叩叩”
......
“姐姐,你醒着吗?”
上官倾听见上官甘的声音就开了门顺道开灯。
“姐姐,我听见你房间有声音,我才过来的,我有点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
上官倾微微诧异。
逆天,这么小声也能被你听见。
局促的少年站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见此,上官倾也就让上官甘先进来了。
“你要说什么”
上官倾淡然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年,虽然只相差一岁,但性格却和7年的稚童前大相径庭。
“我记得你以前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扭捏,怎么越长越小,有什么话说吧。”
上官甘听姐姐说起以前,原本湿漉漉的亮眸中有一瞬上官倾从未在少年身上见过的锐利,很快又变得落寞。
上官倾见他还是不说话,正要再次开口时,上官甘却用玩偶堵住了姐姐的嘴。
“涂医生说不能一天说太多,我说,你听。”
少年理智又克制的目光投向上官倾,明明很想听她说话吧,她这弟弟怎么一会嫩一会半熟不熟的...
“我听见你和母亲说话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怕你刚回来不适应,母亲她只是最近要忙的事情比较多,有些...抽不开身。”
上官倾只能无奈点点头,表示明白。
“抱歉,姐姐,我..我想问,母亲说的课程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在休眠仓睡了很久。”
山路十八弯原来是想问这个。
上官倾转身坐在桌前拿起笔,唰唰-
[因为当时大部分医生都说我要在休眠仓呆个十年半载的
母亲把我近十年左右需要学习的课程都植入进了休眠仓的系统
白天我大脑是醒的
就在学习那些课程]
上官甘看着跃然纸上铁画银钩的字,沉默了一会
“好的,我知道了姐姐,很晚了,你明天的行程都排满了,早点睡吧。”
目送上官甘回去后,上官倾实在无法忽视刚才出汗导致现在身上的黏腻,还是去了浴室冲个凉再睡觉。
+
-容家-
二楼书房内,桌子被宽大的影子遮住头顶的光源。
手指轻握纸片的摩挲声被桌角轻微的振动打断。
容述斜睨了一眼,见是熟悉的号码,轻敲耳机,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审阅文件。
一道稚嫩婉转的女声传出
“喂?大哥,下午有空吗”
“怎么。”
“我下午在学校有社团演出,大哥你来吗?”
容述听小姑娘近乎恳求的语气,却还是不为所动。
“有事,下次。”
话毕,掐断了电话。
“嘟嘟嘟...”
“等下!...”
容馨馨见被无情挂断的电话,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低低的抱怨。
“每次都下次...”
“嘶!”
冰凉的触感从头顶传来,瞬间头皮发麻。
正准备破口大骂,看清来人时,及时刹住车。
“三哥!你干嘛?”
容以沐远远地就看见自家小妹又蔫了,打趣道
“看你太热了。”
说着就把水立在容馨馨头顶上,看着自己的杰作,缓和了小妹妹的情绪,也就闷闷地笑笑。
容馨馨拿下头顶的水,敷在脸颊。
“三哥,大哥和二哥都没空来看我演出”
见小妹又变得怏怏的,容以沐低叹一声,手轻轻抚上容馨馨的发顶。
“大哥和二哥确实很忙,有机会他们会来的。”
容以沐见平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