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他们。他们能靠自己活到现在，就不可能是傻子。”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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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道极为微弱的声音响起。

“别动，接着躺着。”另一人警告道。

“走了走了，别装了！”左向阳坐起身子，用手推了推旁边的程末晓。

程末晓闻言，也不装了，当即坐起身体，四处看了看，随后才放下心来。

“另外一个女的是什么人？”程末晓问道。

“我怎么知道！咋的？看上人家了？”左向阳直接回道。

“嗯，看上了。”程末晓没有犹豫，直接说道。

“……不是兄弟不帮你，这娘们恐怕真的不好搞定！话说你不是喜欢哀如梦么？之前还在国师府门口和那个马夫起了冲突。”左向阳愣了一下，才说道。

“谁说我喜欢哀如梦？那女人才是真的搞不定，我就是想看看那个拿着哀大家酒壶饮酒的‘马夫’是什么样的人而已。”程末晓很是清醒地说道。

“等一下，你一早就知道那个‘马夫’的不对劲？”左向阳一愣，嘴角抽了抽，亏他当时还想把这个情报卖给程末晓呢，结果人家早就看出来了？

“你这不是说废话么？哀大家的那匹灵马，谁敢抽？哀大家的酒壶，谁敢用？哀大家的马车，什么时候坐过一个男人？”程末晓表情古怪，发出扎心的灵魂三问。

犹如三把利箭，让左向阳再起不能。

“嘶——”

这一刻，左向阳深刻的认识到，他和程末晓之间的智力差距，恐怕比他和狗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为了找回场子，左向阳当即翻起了旧账——

“对了，我在国师府救了你，现在是你欠我的了。”

程末晓扭头看向左向阳，面无表情，但嘴角却微微一翘：“呵呵~”

“你别不信，我真救了你！我可是累死累活的把你扛出来的。”左向阳一听到程末晓的‘呵呵’就直接红温，怒而解释道。

“证据！(﹁﹁)~”程末晓斜眼看着左向阳。

左向阳顿时一僵。

完了，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