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刺痒蔓延开来,麻麻地瘫了整根阳具,一下子又有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被那人小猫啄水一样好玩地舔去了,丝毫不顾及这给了身下的李玄慈多大的刺激。
“倒不难吃。”坐在他胸口上的妖孽带着些不知事的憨,竟就这么评价起来,然后又伏下了身,用细细的舌头一点点绕着那柔韧又硬挺的阳具轻轻打转,将不断涌出的腺液全舔了过去。
舌头是软的,阳具是硬的,彼此都热乎乎的,带着温度,有溢的腺液,有舔的精液,湿成一团,粘丝丝粘在一起,牵扯出细细丝络,连在直通通翘上天的阳具,和张着的、湿润的红唇上。
还不断去舔,那细丝便断了又粘,左右拉扯,啪地断在她唇上,沾得下唇多了分不见光的润泽。
是男人的前精润的。
只瞧上一眼,便是满满的香艳和悸动,这般不守礼,这般不像话,这般淫荡,又让人心神动摇。
可惜李玄慈瞧不见,他眼睛里布满了血雾一般的网,再也看不分明,又将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声音又咽了下去,不透出一声,连喘息都不肯,死死咬着牙关。
那人似乎嫌玩弄得不够,又或者没再听见他的声音了,于是微微挪动了下,被棉布包着的软蓬蓬的包子穴,便落在他下巴前。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那人似乎不像李玄慈那样知羞,不知是大方还是浪荡地直接说道。
洞仙歌二十、六九(一点窒息play,2800)
二十、六九(一点窒息play,2800)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
李玄慈的脑仁都在烧,刺了根火红的钢针进去搅动,理智都烧成了灰,肮脏地翻滚着。
他想将这不知死活的混账顶翻在地,将匕首夺来,一寸寸剜过皮肉,扒光了用鞭子抽得浑身红痕,还想.......
他不知道还想做什么,只有暴戾的征服欲在熊熊燃烧着,汇聚到一起,积累起无限的压力,立刻便要找个宣泄的出口。
可身上的人还在撩拨,俯下了身,丰润又柔软的唇,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将涨得难受的龟头包了进去。
人的皮肉是任何外物都不堪比较的,她的唇那么软,口腔那么热,浅浅地含进暴起的阳具,就像自有了意志一样,不用舔舐,不用吸吮,光是人体的温度,就要将欲望含化了。
李玄慈微微扬起头,抵御着濒临失控的危险感,喉结微微露出,下巴抬起,却恰好嵌进了她温热又湿软的下穴。
有潮气在那里微妙地聚集,将薄软的棉布都沾湿了,软蓬蓬的小穴鼓成一团,讨好一样蹭着少年下颌的线条。
他清秀又单薄的下颌,平日里总显得傲慢又矜贵,可现在却成了淫乐荒诞的道具。
隔着棉布,穴上那条紧闭的细缝被他的下巴顶开了些许,挤弄碾磨着,下颌挑着穴瓣,内里的穴肉也互相厮磨着,好不快活,晕出一片水痕,就这么贴在他的皮肤上。
有轻轻的嘤咛声从下身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阴茎被深吞的回报,她哼哼唧唧地,把硬得发慌的阳具含进更深的口腔里。
湿热的口腔黏膜紧紧包覆着阳具上的青筋,汩动的血管里是浓稠的欲望在流动,她缓缓吞着肉茎,感受这东西在自己嘴里像是活物一样颤动。
越是激动,她便越去抵抗,那物想涨起来,她偏要用舌头压下去,用舌面贴着丝一样的皮肉上滑弄,舌尖翘起一点,抵着冠状沟下面的脉结勾,一下下拨来舔去。
要将他弄疯。
她像天生天长,不知礼仪廉耻,做得理所当然,大方地埋首,将阳具深深地吞了进去。
顶涨的阴茎一路破开口腔的吮吸,几乎要捅进喉里,强烈的快感层层涌来,连绵不断地绞着,将每一寸起伏都吮得不剩半点空隙,吸得他阳具上敏感的皮肉都要扯开分离,又紧紧黏着,徒劳将快感放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