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咬人的狗不叫,看起来这么点个子,没想到如此.....雄壮!
李玄慈背着身,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淡淡说道:“打发她走吧。”
金展低头应是,本来吩咐是他去验身,可临走前,王爷不知为何又改了心思,让他临时去外面找了个大娘,假扮作老板娘,麻烦又容易露馅,实在不是平日风格,早打发走也是应该的。
刚要退出,又犹豫了下,到底还是说道:“但那假扮的老板娘说自己应承了十六做糖炒栗子,若是吃不到,怕那位是不罢休的。”
李玄慈的胸膛起伏了下,几不可闻地斥了一句“就知道吃”,然后敷衍道:“那便做了再走。”
金展应声退出,吩咐大娘去做糖炒栗子去了。
集市上,十六正在呼噜一碗馄饨,香喷喷的小馄饨,放的肉虽少,可难得用虾米提了鲜,馋得掉舌头,吃得津津有味。
可惜十六是个不禁烫的漏勺嘴,被冒着烟气的馄饨一烫,一不小心就掉了一颗下来,咕噜噜沿着衣服一路往下滚。
她哎呀一声,眼看着落了地,沾了灰吃不了了,只能遗憾地咂咂嘴,颇为想得开地继续吃,不介怀地拍了拍被汤汁污了的衣裳。
衣裳下还藏着玄机。
自昨夜被李玄慈突然找了麻烦,十六总觉得不安,于是连夜起身,将贴身衣物卷了又缝,再加上两条系带,塞进亵裤里系好,自制了个假阳具。
可惜就是身边没有剪子,不好裁开,卷得有些大了。
不过男子似乎都对那尿尿的地方引以为豪,和养猪一般都盼着越大越好,十六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按男子眼光看,大些总归是好的。
这不,今早便派上用场了不是,以为她瞧不出来那老板娘有古怪吗?如今栗子不是时令,卖得可贵了,糖也贵,怎可能有洒了点水就送人栗子这样大方的生意人。
何况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也只有她这样贪嘴又寒酸的人,才会首先怀疑的是栗子,其次才是别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样一来,李玄慈的疑心也该放下一些了吧,十六安心地吃着馄饨,决定日后也要一直戴着身下这个“大宝贝”。
十六吃着馄饨,也没闲着,顶着馄饨铺老板的压力,愣是坐在那里听了一上午来来往往的市井八卦。
虽没有人敢直接议论祭河神之事,但隐隐绰绰谈得也不少,据说挑拣得很,也不是随便哪个娃娃就能去祭河神的,有那神婆算了算,被抱走的娃娃,八字都有不寻常哩。
不过这样关键的信息,大多都散漫在家长里短中,十六因此听了那些婆子不少空话,诸如西街王婆老蚌怀珠,东市范家铺子积压的马尾罗一销而空,如今横气得很,又埋怨起自家男人没出息,最近找了个进山里挖地的苦力活,每日都灰头土脸,害她洗衣服洗得腰都要断了。
等那些婆子终于说够了,十六的茶也添了数次,渐渐由浓变淡,最后和清水一般,她瞧了瞧面色实在难看的店主,淡定而厚脸皮地放上了馄饨钱,想了想,又有些心疼地多加了两枚铜钱,起身走了。
十六蹦蹦哒哒回了客栈,十分满意今日探听的成果,打算回房间好好思考一番。
进门后,刚关上房门,耳边有风声忽至,十六猛一回头,只看见寒光潋滟,有刺眼的剑芒飞至。
那剑出得毫无保留,在离她眼球一寸前,剑势被收了个干净,那只手握着剑柄,游刃有余地止住了攻击。
李玄慈正站在剑的另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没有给十六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剑挑破了她的外裳,在察觉明显碰到内里阻力后,勾起一边唇角,多了些冷淡的笑意。
又多用了些劲,剑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