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地点着水底的鹅卵石,站也站不稳,因此便等于用自己软嫩湿滑的穴口,在李玄慈的阳具上不断磨着。
她的穴如剖了壳的牡蛎,鲜嫩得一塌糊涂,还滴着汁液,全润在穴口。
又被他阴茎上的青筋一刮,就将紧密的穴缝剥了开来,粘腻的情液瞬间被激得泄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便摩擦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