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打女人的男人,自然不是男人,但是打婊子的就另说了……这些年,小爷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一直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
“结果,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让我白白浪费三年的大好年华,居然连你的手都不让我牵。”
说着说着,张绣开始向哭哭啼啼的邹美娘走近。
正当邹美娘准备认命的时候。
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禀报声:
“祸事了!祸事了!启禀主公,荆州大军压境,正在城外邀战。”
忽闻敌军来袭,张绣的醉意瞬间惊醒,就连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劲,也瞬间萎靡不振起来。
“荆州刘表,苍髯老贼,皓首匹夫,居然敢坏我好事,当真是气煞我也!
“速速取我长枪来,看我点齐兵马,定要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言罢,张绣怒火中烧的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扬长而去。
此时,城门之外。
三万余名大军列成军阵,如巍峨长城般,严阵以待。
“城内的西凉军听着,吾乃荆州大将魏延,尔等速速出城献降,否则城破之后,定叫尔等血流成河。”
“世人都说:西凉铁骑,横行天下。我看不然,尽是些鼠窃狗偷之辈而已。否则怎会龟缩城内,不敢与我荆州大军一决雌雄。”
魏延在韩玄的身边做事,已经长达三年之久。
因为荆州久未经战事,故而魏延一身非凡武艺,却毫无展露的机会,如今仍是区区一介裨将军。
这不刚刚抵达宛城,魏延就主动请缨,前往城门前邀战,准备凭借自己的武艺,立下斩将之功。
岂料魏延在城外叫骂半天,却也未曾有人回应。
这让本来就脾气暴躁的魏延,极为恼怒,叫阵的话也越喊越是难听。
就差问候西凉军的祖宗十八代了。
此时城楼上,胡车儿早已经被气得双目充血,握紧手中的两支短戟,恨不得现在就出城与魏延一战。
看出胡车儿的想法。
军师贾诩轻轻捋顺颚下苍髯,面带微笑的劝说道:“胡将军,切莫意气用事。”
“如今没有主公之令,绝不可贸然出击,咱们只需守住城池,其他的事,等主公到来再说。“
眼看胡车儿依旧没有准备罢手的意思,贾诩也只能半是威胁,半是善意的规劝道:
“刚刚有潜伏在荆州的密探来报,此番前来征讨宛城的大军之中,还有三千徐州精兵,其统领·叶白夔,更是被誉为寿春侯麾下第一猛将。”
胡车儿干咽了口唾沫,脸上有些挂不住的说道:“但是这个魏延骂的太烦人了,若是不……”
话未说完,贾诩就出言打断道:“胡将军,汝比之孙策如何?”
“那个……那个孙策被誉为江东小霸王,我胡车儿一介副将,自然是比不过他。”胡车儿虽然不服气,但当着贾诩的面,也只能实事论事的说道。
“胡将军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孙策,可那孙策却被袁左宗轻易吊打,而叶白夔的实力却还要高于袁左宗。”
胡车儿被说的哑口无言。
“哎!好吧!那就依军师所言,咱们还是等主公来了再说。”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
张绣终于率军抵达城门口。
胡车儿与贾诩也急忙将城外的情况向张绣尽数说明。
“叶白夔吗?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啊!……罢了!咱们先出城列阵,让我砍杀城外正在叫阵的敌将。”
“哼!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大将,待我斩杀魏延之后,再向叶白夔发出邀战。我倒要看看,寿春侯麾下的第一猛将,到底有多少斤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