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纵然心里清楚千般万般不该,但她坐在那里,便足以将他的一切意志力摧枯拉朽般湮灭。
“好……”
一步,两步,他向她伸出手去。
可眼看他的手指即将碰触到她的膝窝,她却突然游鱼似的闪了身。
“又忘记手伤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