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仕途大放光彩。”
无双公主仰起头。“臣妇确实帮不上砚舟。”念锦汐承认。“好,你知趣的话,今天就写一封和离书,本公主也不和你计较,放你一马。”无双公主威胁。念锦汐却笑了笑,回应无双公主:“公主,臣妇讲讲砚舟的事。”亲手搭建杏花楼,为她赶自己的义妹,每次只要她有危险义不容辞出来救她。全然是祁砚舟做得种种,一心对她的爱。往事被念锦汐如数相告,无双公主的脸一点点扭曲变形。“闭嘴,本公主叫你过来不是听你秀恩爱的。”无双公主差点把手上的扇子甩念锦汐脸上。念锦汐不慌不忙:“砚舟离不开臣妇。”“离不开?好笑。”无双公主苦笑。她的驸马也对她说过这话,永远不离开她。结果呢,人还不是走了。“本公主不想说第二遍,你识相点。”无双公主怒不可遏。念锦汐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你从臣妇这边下手没用,臣妇和离书送不出去。”“你……”无双公主被气到话都说不出来。连念锦汐在牢里的那些日子,她都几乎平均下来一天收一封祈砚舟的信。全是祈砚舟的思念和爱,念锦汐很难不动容。那些信封现在还在念锦汐的包里,她不作声呈上信。无双公主更是被气个半死。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在这一刻突地降临到念锦汐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