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不移地喜欢好看的男人!
但这人吧,喜欢是一回事,要不要拥有,又是另一回事。
因为,好看的男人,也有中看不中用的啊!
“……”宗政禹不太想跟她理论。
她歪理一堆,他要能够说得通她,就有鬼了!
他只道:“你就不能听我一回么?”
“你刚刚还说,我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保持忠诚就可以了。”希飏将手里的笔一丢,正儿八经地道:“这是说来哄我的?”
宗政禹:“……”
话是他自己说的,竟无言以对。
希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道:“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如果我跟你掰了以后,我会找什么样的男人、找几个,不敢保证。但我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既然你提出我只能有一个,我要么答应你的条件继续跟你在一起,要么就不同意,不在一起!这能有多难啊?”
宗政禹:“……”
真不知道,说她是没心没肺不在乎好,还是性情潇洒,拿得起放得下?
不管是哪一种,对他来说便是:没有安全感!
“行了,别用这种眼神瞅我。”希飏见那口罩外露出来的眼眸,全然都是“我不高兴但又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不由乐了。
她伸手,本想掐他的脸,然而他带着口罩呢,她就改成揪了揪他的耳朵,笑嘻嘻地道:“少想些有的没的,你觉得这计划可行,就赶紧让下头的人把事儿办了!”
她敲了敲桌上的册子,道:“数十万人流离失所、河道每年泛滥烧国库的银子、官员贪腐吸食民脂民膏……这些哪一件,不比他颜沛的存在更重要?”
宗政禹依然无言以对。
瞧,他就说吧,只要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管多么歪,你也不能否认,她说的有道理!
他拿起计划书,道:“你已经坐太久了,去躺会儿。身子未愈,别逞强。”
“嗯。”希飏答应了。
反正,今天孙立送来的病历她也都看过了,疫情尚在可控范围内。
再说了,这里还有宗政禹坐镇呢。
反倒是有一件事她管不上了:“对了,武举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差点把她二哥的事儿给忘了!
宗政禹点点头,道:“昨日就开始了。而殿试已经结束,该开始阅卷了。”
“也不知道我二哥怎么样了。”希飏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疫病爆发,真的是始料未及。”
见她担心希维,宗政禹的说法简单粗暴:“倘使这么点事,有希恒在都无法做好,还需要你操心的话。那这希望也不宜放在他身上!”
话是无情,却无比真实。
“你这是在安慰我啊?”希飏朝他看去,感觉不可思议:“你这是安慰人的语气吗?”
宗政禹一本正经地道:“我不是在安慰你,本就是陈述事实。”
他还给了绝佳的理由:“倘使他不能胜任,你最好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计划。”
希飏:“……”
行,她反驳不了。
在纵观大局的事上,他是真比她强的!
“你歇着去,我出去办点事。”宗政禹拿着计划书想走,却又一直没动。
希飏这才明白:“你是要盯着我躺下才肯走啊?”
宗政禹没说话,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希飏一脸无奈。
但怎么说呢?她心里也是有点开心成分的!
她这个人吧,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贱。无拘无束、为所欲为,是她的常态。不服管教、一身反骨,是她行事作风。
可,潜意识里,其实还是希望省心一点,某些事情上,还是会希望有人能给自己安排好。
偶尔,用严厉不可抗拒的态度,来管束管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