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了良心建议:“你想一顿吃到撑,以后就吃不上了?我跟你说,男人那方面若是有问题,可不是吃药能好的。”
现代医学尚且治不好阳那啥痿、早那啥泄,她也没辙!
宗政禹默:“……”
很好,这一句话真把他的什么想法都掐灭了。
可希飏是真的,身子累得要死了,大脑还很活跃,她又叭叭叭:“我这么年轻,要是等个二三十年你身子垮了,可不能保证不会偷吃!”
宗政禹:“……”
本来他很愉悦的,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那种,被她这一说,好心情瞬间飞了。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希飏翻了个身,将脸贴在他胸膛上,轻笑道:“可以啊,我家夫君神勇无敌、堪比金刚钻,我们要和谐过一辈子的,主打一个细水长流!”
她就是爱玩,和他比起来也的确是菜——体能差是不争的事实,属于他跑五公里她只能跑五百米的那种。
所以,要追求一个长久!
对,省着点用!
宗政禹越听,头上的黑线越多。
算了,对她这张嘴,他就不应该有什么期待!
他干脆转移了话题:“既然你不困,给我讲讲这月余的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都说上一说。”
希飏愣了愣,问:“怎么,怕我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宗政禹没说话,只是等着。
起来擦身子的时候,他披上了中衣,但系带没弄好,所以希飏在他怀里蹭啊蹭,是软弹的肌肤。
她伸手,东捏捏、西揉揉,一会儿也不肯闲着。
不过,倒是应他的要求,从被掳走开始讲起:“被带走后,我醒来已经离帝京很远了……”
宗政禹捉住她作乱的手,捏在掌心里不让她乱点。
他可不比希飏心大,她下落不明的这些日子,他都没有休息好。一直到知道希飏安全、且准备回来了以后,虽然依然日思夜想,好歹是睡好觉了。
她不困,他也能强撑着,听她一句一句地说。
知道只要颜沛不想杀她,那就一定是斗不过她的,她也不会踩颜沛的雷点蹦跶,所以他一直很平静。
心里基本是:哦,果然是希飏、不愧是希飏、绝对是希飏!
可,当听她说到了柯晴的时候,宗政禹的脸色沉下来:“柯晴没死?”
“你这些年,就没派人去查过她么?”希飏有些好奇。
按说,他为人谨慎,因为柯晴招惹来了颜沛这个死对头,他盯死了欢喜楼,不可能不去查柯晴。
果然,宗政禹答道:“查过,但一直没查到她的下落。所有信息指向,都是柯晴真的死了。因此,柯以德才会威逼颜沛来杀我的。”
“看来……”希飏脸色也逐渐严肃起来:“这环环相扣,背后有一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这些事!”
她仰头看着他,问:“你觉得,卫家有这本事吗?”
“没有。”
宗政禹给了肯定的答复:“知道他们的心思,这些年我把他们压得死死的。他们也就盼着我死,好早点交权给皇上,但他们也很清楚,皇上年幼压不住朝堂,而以他们目前的实力,即便我现在就死了,他们也抗不过我原本建立的基业。因此,一直畏畏缩缩的做点小动作。”
希飏又道:“那,就是他们也在棋盘上,而非棋手。”
在棋盘上,就是棋子。
只不过,下棋的人到底是谁,他们竟然毫无头绪?
更甚者,宗政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棋子,还是棋手?
在他拧眉思索的时候,希飏突然道:“对局都会有输赢,输赢必有战利品,才能让他们费尽心思来下这么大的一盘棋。目标一定是皇权,而你执掌朝政,就是对方的终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