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宗政禹的臂力,希飏是无比相信。
而他床品也真的很好,十分照顾她的体验与感受,
“宗政禹。”希飏好笑地道:”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平日端庄贤淑、床上却浪得飞起么?
她这个女人也喜欢平日温柔体贴,
主打一个男女平等!
宗政禹愣了愣:
回想一下他们之间的经验她似乎哭得更厉害、叫得更惨?
原来,都是兴奋啊。
希飏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不要乱说,
宗政禹笑了。
瞧,他的王妃就是这样利落的一个人,喜欢什么就是喜欢什么,丝毫不会扭捏。
“那来激烈一点的。”
话音落,宗政禹扯开了床帐放下,人已经吻了下来。
希飏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身子也很不安分地不断摩擦。
摩擦生热、摩擦产生静电……咳咳,物理必懂常识都发生了。
热了脱衣裳,天经地义嘛!
很快,希飏把那件长衫给扔下床榻,在精壮的胸肌上啃了一口。
长衫飞扬落在地上,雕花紫檀木大床,自然不可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只有飘荡的床帐犹如海浪翻滚涌动。
希飏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听得身上的男人问:“奖励呢?”
她头脑还没有懵掉,笑了笑,道:“我担心你配合不好。”
“你想怎么配合?”宗政禹的手在她身前,摩挲着团子。
他简直喜欢极了这种触感,爱不释手。
希飏笑嘻嘻地道:“你配合我,我们玩点刺激的。”
“行。”宗政禹很爽快地答应了。
宗政禹挑眉:“你觉得这柔软的布料,能捆得住我?”
对他的说法,希飏不以为意,轻飘飘地问:“不是能不能捆住的问题,而是你愿不愿意被我捆住。难道不是吗?”
男女之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宗政禹笑了一声,道:“行,我愿意。”
他们第一回在无妄山的时候,是他不愿意的,当时他动弹不得,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屈辱?
可现在他被束缚双手,任由她捏圆搓扁,却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希飏也就是意思意思玩了一下他也十分配合,摆出一副受困的样子。
“啧啧啧!”她笑出声来,道:“夫君,你这表情看起来真的……我都快要生出幻肢来了!”
俊俏小郎君,梗着脖子被捆在榻上,身上满是被揉搓出来的红印,看得她莫名兴奋,特别希望自己长了个工具,将他狠狠蹂躏、把他弄到哭!
尤其是,宗政禹并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小受,平日总是高冷禁欲的模样,此时露出这副样子来,极致的反差感简直就是在希飏的心火上浇了一桶油!
宗政禹无奈地配合她。
确实刺激了。
他们这样的闺房之乐若是让外人知晓,不知道要用什么眼光来看待他!
希飏故意说让他难为情的话:“小郎君,给爷笑一个!”
“小乖乖,来,亲我这儿!”
“送你嘴边了,还不赶紧?”
这副浪荡子的模样,像极了红楼楚馆里狎女支的女票客!
身为被女票的那个,宗政禹又羞耻、又刺激。
方才就亲出了一身火,此时更是有些难以隐忍了。
“你的奖励,就是让我看得见摸不着?”
面对他的质问,希飏理直气壮:“你不是吃到了吗?”
宗政禹:“……”
他发出一句灵魂拷问:“我似乎从未问过你真实年纪,你到底……多大了?”
为什么花样这么多!
这种花样,春宫避火图好像都没有?
“哦。”希飏嘿嘿笑了,脑子里灵光一现,如实告知她自己的真实年龄:“我比你大三岁呢,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