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对了!走走走,咱们回总统府,我老冯敬你三杯,向你赔罪!”
善锋也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然后与冯果章一起回了总统府。
晚上回到小院,彩儿早就在等善锋了。
彩儿说:“师兄,白天的事情我听说了。您不要与那冯果章一般见识,北洋军阀可不是什么善茬。再说了,这人也不是你杀的,也犯不着和他们置气。”
善锋说:“彩儿啊,我可没有和冯果章置气,我是对北洋军阀失去了信心啊。这北洋军阀把持政府,又这样肆无忌惮的镇压学生运动,这可是妥妥的独裁政府啊。可笑师兄之前还对他们心存幻想。彩儿,倘若有一天师兄要离开这总统府,你会不会与师兄同进同退?”
彩儿大惊:“师兄,你怎么今天提这个事情?人又不是你杀的?你何必……”
善锋说道:“彩儿,大家常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善锋虽然本事不大,但也常常心怀大义,也常常不敢忘记救国救民的志向,今天这些事情已经违背了我当初的志向。今天这些过来抗议的学生,虽然他们行事毫无章法,鲁莽冲动,纪律也很一般。但是他们毕竟是为救国而死,毕竟也是为了人民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彩儿,倘若有需要的一天,师哥也要像他们一样,为国家呐喊,为人民奔走。师哥的志向永远不会变。”
彩儿:“好!师哥,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儿,彩儿与你同进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