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走了,而且要是你没拿那杯咖啡,也不会造成这种后果了。”
“别想着推卸责任,”贺初秋看了他一眼,目光锐利,隐隐带着压迫感,“国庆节你值班。”
经历了上次停车场事件,许健已经有点儿怕贺初秋了。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点头说了好。反正他手下人多,安排老员工代班就行。
许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你没有拿到寒曜年的联系方式?”
贺初秋:“没有。”
“可惜了,”许健叹了口气,“寒曜年投了这么多知名项目,长得又帅,回国后还没人采访过他呢,要是我们首京财经能拿到专访,也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
和其他任何一个行业一样,媒体行业也有所谓的鄙视链,他们这种网媒根基不深,极少能拿到大人物的独家报道,也很难产出什么有内容的原创稿件。
虽然贺初秋入职后这一局面有所改变,但依旧无法改变整体格局。
许健一直攀关系固然令人讨厌,但某种程度上也是形势所逼。
贺初秋打车回了家,洗漱完后倒头就睡。
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又吃了两粒褪黑素,这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