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贺初秋竭力控制着愤怒,但哪怕如此,他锐利的眉眼还是透出了三分寒意,“寒总现在还在养病,不宜长时间会客。我送您出去。”
“放手——”吴俐君厉声道。
男人却紧紧握住她手腕,不容分说地把她推出了房间。
贺初秋锁上门,把吵闹声隔绝在身后。
寒曜年沉默地坐在窗前,额间碎发洒落,手背上插着留置针,多了几分病气,脆弱。
贺初秋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寒曜年,你还好吗?”
寒曜年垂下眼眸,缓缓摇头:“我没事。”
回程路上一路无言,轿车安静驶入地下停车场,寒曜年拄着拐杖下了车。
高速电梯安静往上,贺初秋透过镜面反射打量寒曜年,问:“有人照顾你吗?”
寒曜年:“有家政过来。”
贺初秋说好。
电梯抵达楼层,贺初秋在门口等寒曜年开门,后者没动,直接报了串密码。
贺初秋愣了下,输入密码开了门。
房间干净整洁,看得出有人定期清理。
贺初秋把东西放在玄关,扶着寒曜年走到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