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他和你在一起要付出的代价,”寒雷问他,“如果继续和你在一起,你能保护好他吗?”
“问题的答案不在我,而在你们。毕竟鞭打寒曜年的人是他爷爷,而不是我。”贺初秋看向寒雷,一字一句道,“是你们的家庭教育出现了问题,如果爷爷不作出改变,就算寒曜年现在和我分手,但只要他没有顺从爷爷的安排,依然会出现如今的局面。”
寒雷饶有兴致:“所以你觉得是我父亲做错了?”
“人是目的而非工具,”贺初秋表情很严肃,“人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家庭的一员,社会的一份子。”
寒雷听完后没有表态,紧张的气氛弥漫在车厢,连空气都凝固了。
贺初秋心脏一点点提了起来,他以为寒雷要生气,不料对方大笑起来:“不愧是曜年看中的人,你很特别。”
死一般的气氛重新活络,贺初秋松开紧握的双手,缓缓吐出一口气。
“小朋友,我认同你说的话,”寒雷继续道,“但作为一个父亲,我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向下跌落,他至少得和一个配得上他的人在一起。平心而论,你觉得自己配得上他吗?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