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遍又一遍地靠近却依旧不满足,贺初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
“寒曜年……”贺初秋抱着寒曜年后颈,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每次他出声,寒曜年就会报以更加热烈的回应。
可这依旧还不够。
被抽走的十年仿佛一个黑洞,就算他源源不断地往里倾注,可依旧无法彻底填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贪得无厌着。
贺初秋在沙发上睡着了,不到半个小时又突然惊醒,直到看见寒曜年还在身边,他这才重新躺了回去,给自己点了支烟。
身下的真皮床垫动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渣男。”
贺初秋点了点烟灰,懒洋洋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
寒曜年:“你还抽事后烟。”
贺初秋吸了一口烟,捏着寒曜年下巴把烟全灌进去,直起身体说:“好了,现在我们扯平了。”
寒曜年咽下嘴里的薄荷气味,又过来吻他的唇。
贺初秋却不准备继续,情绪来时汹涌澎湃,真正上头的时间却很短,贺初秋再次恢复理智,他驱赶寒曜年,拿起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寒曜年不满地提醒他:“你刚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