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待了两天。”
这样一来,算着日子,魏祁便知道宋胭为什么要给他抬姨娘,又为什么是秋月了。
因为她不抬,有别人给他抬,她只能先下手为强,选个自己人;而秋月,正如她自己所说,贪图那点银子。
宋胭还真是……为什么她就觉得他一定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他就如此像那种热衷于纳妾的好色之徒吗?
黄嬷嬷下去了,没一会儿,彩玉却是大太太那里让她来问,西院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还和做弟媳的郡主起了争执。
魏祁看着彩玉,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段时间彩玉来得太频繁了,以前母亲也会派人过来找他,但没这么多,也不一定是谁,多半是小丫鬟,而不是彩玉这样的心腹大丫鬟。
见魏祁一直盯着自己,彩玉不由低下头去,脸微微发红。
见她如此,魏祁心中那点疑虑也就确认了,不由叹息:连人都选好了,又怎么是随便提一提呢?他实在不知母亲心里是什么想的。
索性,他从书案后起身:“你先回去,我这就去一趟母亲那里。”
彩玉告退了,魏祁径直去往宜安院,彩玉让他走在了前面,可他走得快,自己只得快步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日一更,一般是上午十二点,但晚点是常态,和绿皮火车差不多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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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已是日落西山,一群人从绣春堂离开,西院的人往西院去,东院的往这边来,魏祁,宋胭,魏曦都走在一处,魏祁与宋胭在前,魏曦在后面。
宋胭一句话也没说,魏祁也没说,甚至最后魏祁直接转道去往景和堂,连“我先去景和堂”这种话都没交待一声。
宋胭也没相送,好似没见到一样,往自己院中走去。
回了院中,倒是魏曦忍不住,问她:“你和我父亲吵架了?”
宋胭不愿多说,平平回道:“自然没有。”
见她不说,魏曦也不问了,“哼”一声自己走了。
但她有些疑惑,她以为宋胭是绝不会和父亲吵架的。
父亲见她的时候很少很少,但从小她就敬重他、仰望他、以他为荣,她对他多少有几分了解:在府上,父亲对所有人都是温厚的,他也许不会多说话,但一定不会冷面,像刚才对宋胭这样,已经是在置气了。
这让她意外,父亲何时同人置过气?更意外的是宋胭也不理他。
她怎么会不理他呢?不是为了讨好他还特地把自己弄过来?
隔天又是个艳阳天,夏日的正午连狗也不愿出来,整个国公府都一派安静,连树都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宋胭正准备小睡一会儿,却见春红急匆匆从院外进来,哭道:“奶奶,不好了,郡主要将雁儿发卖了!”
“发卖”这个词太过惊骇,宋胭连忙问:“什么?”
春红解释道:“是喜鹊告诉我的,今天雁儿给郡主提冰桶,那桶太重,雁儿摔了一跤,冰桶里的冰水倒出来把郡主房里的毯子浸湿了,郡主就生了气,要将雁儿发卖了,三太太听了赶紧去劝,郡主也不听,三太太又温善,不知怎么办才好……”
春红与雁儿关系好,知道这事,又着急又无助,只能来求助宋胭。
宋胭也着急,但她却能想到是为什么。
福宁郡主进门,虽说总与魏修吵,但对下人并没有太苛责,新婚和端午,她都给下人们发赏钱,下人们还挺喜欢她,今日她震怒,绝不是为毯子被冰水浸湿了,而是针对雁儿。
雁儿昨日与春红一起玩,又和她亲近,郡主看在眼里,恨在心头,觉得雁儿背主,今日的事只是点燃了她心里的怒火。
秋月在一旁道:“那边的事,奶奶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春红更着急了:“那怎么办,就让郡主卖了雁儿吗?雁儿的身契都不在郡主手里,说是去卖,还不知是弄去做什么……”
秋月也沉默下的对,但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雁儿被郡主责难,还是因为自己。
她朝春红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