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燕就要说话,被唐贞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
掐得她“嗷”一声。
这声“嗷”比说什么都好使!
方德黑着脸指点着几人:“好好好,你们真好啊!我过去原来都生活在狼窝里!”
方盈突然顿了一下,转身回来了。
她拉着方德的胳膊就把他拽了起来:“爸,我可不放心你继续住在狼窝里了,万一她们晚上给你来一下怎么办?
“你想想武大郎是怎么死的?太可怕了!”
方德一脸僵硬道:“别在这瞎说,不至于”
“不至于武大郎怎么死了?爸,最毒妇人心啊!”方盈一边拽他一边道:
“再说我后妈是个护士长,可以接触到很多危险药品,我听说有种药,给人吃了人就会慢性中毒!
“平时一点症状都没有,就是身体会越来越差,今天胸闷一下,明天头疼一下,后天感觉有点没力气!
“就这些小毛病,但是人没多久就死了!各种仪器还都检查不出来!”
方德:“.不至于吧?哪有这么神奇的药?不可能的。”
但是他的脚步不抗拒了!跟着方盈往外走了!
他今天就感觉胸口闷了一下.头也有点疼!也有点没力气!
当然了,他昨天晚上大半宿没睡,又气又恨,今天又兴奋,哪能没点症状?~
“大哥,把爸的公文包和西服、换洗的衣服都拿上!”方盈道。
“哦哦!”看戏看痴了的方学顿时冲进卧室划拉了几件衣服出来。
然后跟着她一起把方德架回了方家。
直到到了方家大门口,方德才挣扎起来。
“这不合适,我住方家算怎么回事?我今天晚上跟你大哥凑合一宿。”方德道。
不提回家了~害怕~
“爸,我家今天住进俩外男,家里没个长辈不方便,你以后都得在这给我镇宅!不然我名声不好听了。”方盈道。
“怎么回事?”方德立刻问道。
方学终于找到了发言的机会!叭叭一说,方德就不走了。
这样的话家里真得有个长辈坐镇。
“方甜,你的那些伎俩对我没有用。”方德道。
方甜低头抹泪,心里却是一点不服气。
没用?没用这些年对她那么好?
“我不管你跟林宏到底有事没事,林宏,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方德道:
“不然,你就离开方家,找你亲爸去吧!”
方甜和唐贞脸上的表情都定格住了。
没想到他这么决绝!
而方甜的亲爹,其实还活着。
他和唐贞是离婚,不是死了。
方甜的亲爹也是个极品,当年攀了高枝,婚内出轨,软硬兼施地跟唐贞离婚了。
不过人现在不在京城,在沪市。
“爸爸!”方甜扑过来就要去抱方德的大腿,方盈把自己的腿伸了过去。
方盈抱到一条大粗腿。
“这是我爸,不是你爸!”方盈道:“你要是真当他是你爸,现在还当他是傻子?不跟他说实话?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些小伎俩,在大人眼里,就跟老师站在井台上看学生的小动作一样,一清二楚?”
方盈道:“我爸今天已经去找过林宏了,他什么都承认了!
“包括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他什么时候第一次亲你的、什么时候第一次摸你的、什么时候第一次钻被窝啃你的.”
“咳咳!”方德老脸通红:“跳过这一段!”
这回他没让方盈闭嘴,而是继续让她诈方甜。
找什么林宏找林宏?他哪有那功夫?他这一天都在忙着串门!不能让他女儿的脸白刷!
“好吧。”方盈居高临下地看着方甜:“反正林宏今天跪地痛哭,求我爸成全你们,说他和你是真爱,他有你们一起写的诗作证!
“你是开在我心头的一朵彼岸花,我们的爱情,至死方休!
“呕~~”方盈笑道:“你不觉得不吉利吗?”
这首诗是她后这是他们的“定情诗”。
“哦,上面还有俩血爪印,属于你的那个你还故意印得很模糊,当时你就想过不认账吧?”方盈笑道:
“可怜那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玩他呢。”
方甜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信了。
如果不是林宏真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