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都愣住了。
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大善人?
无亲无故地,就爱管这种闲事?
“哈哈,我这人,嫉恶如仇。”方盈道:“而且我也要当母亲了,就见不了孩子受苦。”
她怀孕三个多月了,有点显怀了。
高劳瞬间恍然,怪不得她愿意买她的房子,还要管这个闲事。
她的眼眶瞬间有点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要是,心底还有点不信.给白又白改名字就算了,他们父母同意,有点关系把阻碍的人绕过去,改就改了。
偷偷给一个陌生人改名字,这是什么操作?要是干成了,这世道不乱了?
“放心,我自有妙计。”方盈道。
她这么说,高劳也没再问,而是道:“你看看这房子吧,满不满意。”
白又白有个七窍玲珑心,一下子就听懂了,立刻惊讶地看向方盈,眼神有点不那么友善了.这就是大人说的糖衣炮弹?外面是糖,里面是炮弹?
方盈赶紧解释:“我看见你妈跪下求你外公舅舅一家人,求他们借点钱给你看病,结果他们刚刚卖房子得了3万6,却一分钱都不借给你妈妈。”
瞬间,仇恨转移!
白又白的恨都朝外公舅舅一家去了。
她妈妈给人跪下了却是一分都没借来!
方盈又道:“是我买了你外公的房子,你妈妈知道我有钱,又求我买了你们的房子,给你看病。”
白又白晃了晃,所以还是她拖累了妈妈,拖累了这个家。
方盈惊喜,没想到小时候的白又白还能听懂人话!还知道是非对错~
知道这事儿怨不得她了。
这要是以后的白又白,管她什么理由,先灭了再说!
别说惹到她了,就是没惹她,她看谁不顺眼了,她都想整人!
方盈没敢领她去看精神科医生,但是她自己就给她确诊了,那时候的白又白肯定不正常了。
曾经有个高富帅老板觊觎方盈家大业大,还是个寡妇,就给她设了个情网,想捕捉她。
她差点就上当了,多亏她那时候发现了空间,身体素质提高,听力敏锐,无意中听见他跟电话那头的人嘀咕,才知道他原来是有老婆孩子的,还有公司,公司快倒闭缺钱了,两个人才一起出这损招,想拿方盈当冤大头。
还说方盈又胖又丑,他看着恶心,还说等婚后就让她消失,他继承遗产就回去跟她复婚。
她跟白又白说了之后,白又白没跟她商量,自己就下手了。
女人想起叫方盈来的目的,眼神瞬间暗了暗。
从今以后,她就没有家了呀。
但是她摸着手下,女儿瘦弱但是温暖的肩膀,心又坚强了起来。
只要女儿在,哪里都是家!
女儿要是没了,这空荡荡家,要它还有什么意思?
女人招呼方盈道:“进来谈吧,我叫高劳,还不知道妹妹叫什么名字。”
方盈懵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
女人有点害羞道:“我姓高,高大的高,劳动的劳,我们姐妹五个,叫德智体美劳,我运气不好,排在老五,只能叫这个了。”
方盈脸皮抖了抖,有点上眼药道:“那也不能这样啊,做父母的怎么能这么死板,非得卡这个字,影响孩子一生啊。”
其实这眼药不用上,已经够用了。
这次娘家人一毛不拔,高劳的心已经伤得透透的了。
不过方盈的话还是让她想到了其他,她抹了抹女儿的辫子,一边开门一边道:“你说得对,做父母的确实不能那么死板,该改名字的时候就得给孩子改个名字,我女儿以后也不叫白又白了,就叫白丹丹!”
方盈好奇地问道:“她叫白又白?谁起的名字?她为什么叫白又白啊?”
这个问题上辈子她也问过白又白,但是当时白又白眼神黑暗可怕,她再也没敢问第二次!
还以为这个疑惑一辈子解不开了!
今天无论如何她也得圆了她的好奇心!
高劳苦笑一声:“我生完小白,还没起名字的时候,大家坐一起闲话起什么名字好,我爸那个金孙当时七八岁,张口闭口小白兔,白又白,非得让我女儿叫白又白.”
白又白听到这里,眼神已经有点黑幽幽了。
“他一个小孩子说话好使?他能给你们上户口?”方盈有点生气道。
高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