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和曾其骅父女告别，夏十安去楼上把自己的个人物品放在一个纸箱子里捧下楼，霍然顺手接了过去。

明明婚姻存续期间都没有这么和谐过，如今倒是显得有些讽刺。

上了车，霍然提议去吃个宵夜吧。

夏十安扭头看着他，疑惑不解，“我们的关系是可以一起吃宵夜的么？”

霍然不以为意：“那些话说开了，我们离婚以后就是朋友，朋友可以在一起吃宵夜。”

夏十安沉默许久，霍然以为她是不高兴了，便问：“不是连朋友也做不成吧。”

“霍然，我做不到。”夏十安认真的回答。

爱过的人，做不了朋友。

车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霍然以为，他曾对她做过的那些事，不被原谅。直到到了酒店，霍然要下车送她，被夏十安婉拒。

“除了必要，我们少见面吧。”夏十安说完，跟着帮忙拿行李的酒店门童走进旋转门。

霍然双手插兜，看着夏十安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他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和傅晚晴新搬的家，霍然去酒柜拿出一瓶柏图斯，接着月光，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将酒喝尽。

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辛辣的刺激感，霍然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在这短暂的时刻，他已经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忧虑。

他的思绪开始飘忽不定。他回想起过去的种种经历，从前那些快乐的、痛苦的、悲伤的、愤怒的瞬间，都在这杯酒中得到了释放。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世界脱节，沉浸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我不是霍然就好了。”意识模糊前，霍然小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