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力保全兖州不良人的实力。”萧砚沉吟了下，道:“朱梁势大，已不是一个不良人就能对抗的存在。当先紧要的，还需各位重新聚合其他不良人，以免被梁人逐个击破。”

萧砚打量着几人，出声道：“情况如何？”

“不良人解散已久，如今突然召集实则本就令人生疑，但却不知是这般情况。”

萧砚折身回去，道：“而我们身后依有追兵，远不能让所有人都能顺利离开。”

她顿了顿，接着道：“且还有一件荒唐事，几年前朱温正妻张氏死后，其本性便再也压不住，将他的儿媳，也就是冥帝朱友珪的妻子据为己有。由此观之，其御下或有几分手段，但实则与禽兽无异。”

末了，她补充道：“将所有人分散，必能保下大部分人的性命！”

她没有多计较，将上身的衣甲解开脱下，同时将已被污血染红的内衫向下解开，露出了圆润细腻的玉肩来。

姬如雪轻轻皱着眉，感觉有些跟上了他的思路。

萧砚站了起身，但少女已听到了来人的声音。

片刻后，身后传来姬如雪的声音。

几个不良人遂都陷入沉默。

“伱若是能自己来，自是可以。”萧砚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严厉道：“我不喜欠人情，届时你伤口发脓，莫要后悔。”

众人纷说不一，却都因此瞬间慷慨激昂。

付暗将面甲取下，叹了口气。

“若玄净天顺利，废天子被掳走，朱汉宾必然暴怒，届时恐怕他会请动泰宁军。”

萧砚笑了笑，道：“朱温这般残暴的人，若听闻朱汉宾弄丢了前唐废天子，你认为朱汉宾怕不怕？”

“？”

“若能捣毁玄冥教，诛杀这些逆贼，纵使身死又有何妨！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不良人存于世间，向来只有杀人没有惧人的道理！”

观他们坐下的马匹，也差不多有力竭的模样。

他们亦看见了二人，从马匹上跳了下来。

“寻常百姓自然不知，但在我们的消息中，其荒淫无道、性格暴躁，对近侍与手下臣子经常不顾场合打骂。”

这时候，付暗却道：“不知阁下现在是如何作想的？”

“对。”

姬如雪蹙着眉，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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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