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领犹豫了下,拱手道:“确只有冥帝一人。”
很快,队伍一分为二,呈两面分开。
现下也无人在意这些,妙成天蹙眉道:“你们那总舵主神出鬼没,难道也没有多余后手?”
“单他一人?”
朱友珪遂阴毒着脸,俯首应命。
朱温却是大怒,道:“朕之金吾卫,岂是李克用那匹夫可以渗透得了的!?”
同时,他又悲戚道:“臣本欲以死效节,但料及晋贼谋划甚大,本想趁机打探他们底细,却不料因此让他们骗开了皇城,万幸陛下神威,一举覆灭晋贼奸计……”
李振则是如蒙大赦,连连谢恩。
从洛阳出来前,他们便皆是玄冥教的打扮,确能方便在梁境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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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珪不敢耽误,当即叩首道:“禀父皇,儿臣确已追上了李柷,但其……”
“父皇且信儿臣一回,李柷的尸体儿臣虽暂未带回来,但其中了儿臣之煞气,只有死路一条。”
这厮朱有贞,凭何冒了出来?
“此次与崔府君合作,甚是满意。”
他遂犹豫道:“眼下,你等还是先将身份掩好,莫要让梁兵撞见。寻人的事我们在行,也方便许多。”
朱温捋动着满脸络腮胡,脸色阴晴不定。
“某早已遣书告知均王,殿下既已掌权,何由查到某的身上?”
他下意识要去寻一直代他管理洛阳分舵的梁知,却才记起后者现下仍留在洛阳内。
皇城之内,一具具死尸被同僚搬起,用车推了出去。
大殿外间,在朱温身侧,鬼王向他悄悄递了个眼色。
“尸首何在?”
有长绳串了一批批判为乱军的金吾卫,押送进了大狱。
须臾,朱友珪一脸惶恐的躬身入了宫门。
“陛下,冥帝回来了。”
好在她姐姐素来沉稳,此时沉住气,看向段成天:“不知天速星,可有萧郎留下的安排?”
言语间,他浑然不在意自己相较于萧砚是前辈的身份。
“怕什么,朱汉宾若不是猪脑子,就不会暴露是某给他的令牌,况且……”崔钰眯着眼,将纸条焚去,道:“洛阳分舵,不是均王令钟小葵调动的吗?”
皇城司衙门,官廨内,有一张纸条递到了崔钰手中。
晚上太困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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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