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保障商路通畅。同时，他最后又建议可以继续留下些许充作暗桩的青楼勾栏，在今后若有必要时，可以迅速进行身份转换。

一旁，姬如雪已微微乍舌，被萧砚突然表现出来的野心惊住。

妙成天却并未多想，只觉萧砚殊为大胆，但她自己实际也有些因心情激动而脸颊滚烫起来。

“岐王若愿意将多余的战马、挽马、驮马、骑乘马售卖至中原，乃至西川、岭南、荆南、吴越、淮南各地，何愁销路不畅？”

姬如雪眸中一亮，而后又马上蹙了蹙眉，道：“但如此一来，所需的马匹是不是过多了些？”

妙成天惊了一惊，“萧郎的意思……”

姬如雪咬了咬唇，有些想要询问他到底对她是什么心思。

妙成天讶然了下，道：“恕妾身愚笨，不知萧郎所言何意？”

姬如雪身子微微前倾，下意识轻念出声：“钱、粮……”

如此，他遂单刀直入道：“若欲重建情报网，你们之前那些如青楼勾栏等场所，便不必过多经营。”

萧砚打断她，重新蘸着酒水写下“马政”二字，问道：“据我所知，岐王所置的马场应是不少？”

“不急，徐徐图之即可。”萧砚摆了摆手。

夜色深沉，妙成天急着将此事整理成书面语，已匆匆拜别离去。

萧砚亦随她一同止步。

“圣姬想岔了。”

因灯笼被萧砚提在手中，烛光便只映了她半张侧脸，加之两人离得不算远，便能看清少女脸蛋间细细的绒毛。

“简单。”萧砚道：“你们之前所构建的场所，虽情报来源广，却过于单一，且中转极为困难。如若能与各地藩镇、节度、刺史扯上利益关系，不但情报来源极为稳定，信息中转也更有保障一些。”

“无碍，如若能运去粮食，岐王可能换回战马？”

“那此事可办。”萧砚轻轻拍掌，“我们可先用岐地马匹开设马行，卖至中原，以粮食等价换至，再用粮食低价于定难二镇换回马匹，用于西川江南等地马行铺设。同时，不止马行，我还有意建设粮庄，售卖于河北之地……”

妙成天笑了笑，只觉萧砚出手却要大气许多，不像她们，只将目光放在了下九流市井之上。

后者亦是瞬间清醒，而后思忖道：“岐王确办有马政，但大多只能供给军中，虽能置办马行，也恐怕不及萧郎所谋……”

姬如雪听完，目露思索。

她素来是有些清冷的，但此时因要看路，睫毛微微上翘，以至神色有些专注，反而才显出少女应有的娇美来。

这一世，他不该有软肋。

“尸祖，练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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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