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不觉而逝,玄冰果树十二年一结果,如今抽出了幼花,不出三四年便要结果了。”
“是啊,连谦儿都三岁了。”
她亦轻轻一叹,顿了一声,低声道:“毅儿转眼便要六岁,我却心间惶惶,不知他是否生有灵窍。”
“灵窍天定,得之未必是幸事,不得也未必是祸事”符开元开解道:“看昔日宋家,两万族人,灵窍子也不过数百人,若是天定不得灵窍,做个富家翁也是好的。”
白伊晗听在心间,忧心并未开解,只低声应了一下。
符开元见此情形,便将话题岔开来道:“祝采怡将要闭关突破练气,陈凡在坊市之中抽不回身,你还要上心照看他那小女儿。”
“昨日我去看过了,采怡还要沉淀几日,待她闭关,我自会将潇雅接过来照看”她将心思转回来,又温声笑道:
“谦儿昨日随我一同前去,见了潇雅便不想走了,昨夜如何说都不应下,竟在采怡院中住了一夜。”
“谦儿打小便比毅儿顽皮,说来还是从我这传下去的劣习”符开元说到这里,将话音压下来,轻声道:
“我自小在符家村便是捉鸡斗狗、不得消停的性子,没少挨长辈的训斥,等他再长一长,也要管的严一些了。”
白伊晗听在耳中,轻轻瞥了他一眼:“要管也要你去管,我却不舍得训斥。”
“好好,我管便我管”符开元乐呵呵应下,见白伊晗情绪舒展开,对那边还在追逐的三小只喊道:“毅儿”
听了声音,那小童连同两只小熊一齐停住,三小只齐刷刷回过头来看,符文毅看清之后喜悦的喊道:“父亲!”
这孩子喊完之后立刻拔腿跑来,到了两人跟前,嫩声道:“孩儿见过父亲”
“好”符开元朗声应下,俯身将他抱起来颠了颠,并随手用法力将被水浸湿的裤子蒸干,温声问道:“毅儿,为父闭关这些时日,你可有好好习练文字?”
符文毅听了小脸一红,糯糯道:“本是仔细练了的,只是今日到了山下,还不曾练过。”
白伊晗听着,一边将手中的衣服往这孩子身上披,一边笑道:“他早就盼着来这玄冰潭边玩闹,今日随了心愿,哪还有多少心思在文字上面。”
符文毅听得愈发脸红,符开元看到也不怪他,将这孩子放下来批好了衣袍,朗声说道:“今日已晚,为父许你不必再练了。”
符文毅在地上喜悦的一跳,小脸上的红晕飞速退散,而后乐呵呵的道:“多谢父亲。”
“不过今日尚早,这里你也玩够了,为父带你去军营中逛逛如何?”
符文毅听了更加欢喜,不假思索的答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