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阎皱眉开口:“瞧着就瞧着,本候担心自己的夫人还不对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林怡琬回答:“虽然过程万分惊险,但是好在已经确定哪一种蛇毒能对付鲨鱼群了!”
战阎定睛细看,就发现仅剩一艘渔船了。^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林怡琬解释:“另外两艘已经被撞破了,只能舍弃,幸好这艘安然无恙,不然,我可能就真回不来了!”
战阎后怕不已,伸手又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他自责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去冒险的!”
林怡琬柔声安抚:“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多弄出些蛇毒涂在战船上,即刻对银滩发动攻击,绝不能给他们缓神的功夫!”
战阎点了点头,立刻命人随着她去配制蛇毒。
三天后,单柔率领胶东岛水师朝着银滩进发。
上百艘战船浩浩荡荡的在海面上行驶,看上去十分壮观。
林怡琬跟战阎站在一起,就看到银滩离着他们越来越近。
此时高国君还并不知道已经兵临岛下,他正跟守岛大将胡大锤喝酒作乐。
直到外面战鼓声突然重重敲响,他这才惊的从椅子上跌坐了下来。·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他满目恼怒的喝问:“谁在敲战鼓?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就有士兵面色焦灼的冲进来禀报:“回禀国君和将军,胶东岛的水师攻进来了,马上就要登上银滩岛了!”
高国君浑身巨震,他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明明咱们已经在外围投了鲨鱼群,他们如何能攻进来的?”
胡大锤喷着满嘴的酒气开口:“国君放心,有末将在,定然将他们赶回胶东岛,你就末将的好消息吧!”
说完,他就匆匆跑出去迎战。
高国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胡大锤是很厉害的将领,尤其是擅长水战,只要他亲自出马,盛朝士兵就绝讨不了好。
有了这个想法,高国君就越发的从容镇定。
他又拉过旁边吓得面色苍白的美人说道:“快,再给本国君送些酒过来,本国君要压压惊!”
只不过,美酒还没喝到嘴里,他的耳边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响。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直接摔趴在地上。
他连滚带爬的朝着外面冲过去,就看到周遭浓烟滚滚,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躌~4~看`书· -追+最¢薪′璋?結.
这时候一名士兵满脸鲜血的跑到他面前禀报:“国君,不好了,这次胶东岛水师来势凶猛,竟然用了炸药,把胡将军当场给炸没了,小的,小的只找到一只手啊!”
看到血淋淋的手呈到面前,高国君立刻张嘴剧烈呕吐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胡大锤死的会这么快,明明,盏茶的时间之前,他还在跟自己拍着胸口保证,他定然会护住银滩。
他不敢迟疑,立刻吩咐:“快逃,赶紧逃啊!”
士兵跌跌撞撞的护送他往东南方向跑去,只不过,却被战阎和林怡琬夫妻直接堵住了去路。
他眯眼开口:“高国君,好久不见啊!”
高国君脚下一个踉跄,直接给两人来了个五体投地的跪拜。
他面色尴尬的嗫嚅:“战义候,侯夫人,你们竟是亲自来银滩了?”
战阎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如果不是我们亲自前来,还不知道你高国君原来是个言而无信之徒,想不到,你竟然连自己的王后和儿子都不顾了!”
高国君自知如今是阶下囚,不管如何,最要紧的先是保住性命。
他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颊上道:“是本国君猪油蒙了心,妄图侵占银滩,还请战义候和侯夫人莫要跟我一般见识,我这就让军队从银滩撤走,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地盘了!”
战阎冷冽开口:“你在银滩海域投了鲨鱼群,这个账,你觉得本候就能轻易揭过?”
高国君吓得满头冷汗,他只想着要阻退胶东岛水师,根本就没考虑过会破坏这边的海水环境。
试问,海底有了鲨鱼群,渔民又如何能放心下水捕捞?
不得不说,高国君此举属实丧心病狂。
他要绝了别人的后路,哪怕自己得不到,也不许别人占有!
高国君心虚不已,他颤声说道:“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不如战义候就派人去捕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