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乞丐原本就是贪生怕死之徒,此刻听了这句话,立刻惶恐不安的询问:“怎么?你们还要屈打成招?”
林怡琬扬了扬手里的藤鞭道:“面对别人,自然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可向你这种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就只能用藤鞭伺候了!”
乌色的藤鞭,吓得乞丐浑身打了个激灵。/k\a/y?e¨-¨g\e`.·c+o+m`
尤其是锋利的倒刺,更是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他是想要占便宜讨赏钱,可犯不着因为那点子银子,把自己的这条命给搭上吧?
就在犹豫挣扎的功夫,只见林怡琬竟是已经将藤鞭高高的扬了起来。
就在即将落下的瞬间,他立刻崩溃大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藤鞭从他的耳边擦过,疼的他发出骇人的凄厉惨叫。
林怡琬垂眸轻笑:“对不住,收鞭子的时候没收好!”
乞丐恨的牙关紧咬,他十分清楚林怡琬就是故意的,可他没有证据,不敢说。
他艰难喘了一口气道:“回禀侯夫人,我的确是受人指使前来污蔑城主夫人的,那人许诺,事成之后,会给我三百两银子!”
林怡琬沉声喝问:“那人是谁?你可认得她?”
乞丐摇头:“我自然是不认得,她将自己包裹的十分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当时被三百两银子给迷了眼,就接了她给的毒药,匆匆跑到这里来找麻烦!”
说完,他就跪地磕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贵人们饶恕我这一回吧?”
林怡琬沉声打断:“饶恕是不可能的,正因为你的胡闹,惹得百姓对城主夫人引起误会,你可知道,这是她为渔民所设的祈福粥?”
乞丐当然明白祈福粥意义重大,可他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为何还要紧紧抓着他不放?
就在他要质问的时候,林怡琬已经说道:“你自己去求那些百姓,如果他们原谅你,那我和城主夫人自然既往不咎!”
乞丐顿时满目为难,那些人被他害的都把好好的祈福粥给吐出来了,如何能原谅他啊?
这可如何是好?
他硬着头皮朝着那些渔民爬过去,他们皆是扭头避过,不予理会。¨5′0′2_t¨x^t\.,c\o·m/
他哭丧着脸询问:“你们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贵夫人们要我的命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
那些百姓不由得大骂:“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财迷心窍,贵夫人们如何要处置你?你不敬海神,你就该遭受严惩!”
此时乞丐后悔极了,他因为自己的贪欲惹了众怒。~咸·鱼^墈*书?蛧~ ·嶵_欣^漳^踕,埂`新?快,
他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道:“我错了,我该死,可行船之前见血,也是不吉利的啊,你们确定要见死不救?”
不得不说,这句话说到了百姓们的心坎里。
他们哪怕再不情愿,也只得纷纷帮着他求情。
林怡琬原本也没想要乞丐的命,她只想要化解百姓们对佑仪的敌意。
既然众人帮着求情,她也见好就收。
她命人将乞丐给拖走,继续又让城主府送来新的热粥。
这一次,再没出现任何意外。
打发走那些渔民之后,佑仪累的头晕脑胀。
她有些后怕的说道:“姑姑,幸好是查清楚了,也得亏你把乞丐的命给救下了,不然,这次我只怕根本就难以在靖城立足!”
林怡琬凝眉沉吟:“佑仪,咱们来到靖城,结下的仇人屈指可数,芙蓉已经被墨凌越给处置了,还有谁会对咱们那么大的恨意,想要把咱们给逼走?”
佑仪公主抱着侍女递过来的热茶说道:“不是还有一个齐老夫人吗?按理说,她已经被送去庄子上,掀不起风浪才对!”
林怡琬冷笑:“这可难说,她只怕受不住庄子上的苦,这才跑回来又生出事端,我得去带着玲儿会会她!”
佑仪忍不住提醒:“姑姑,齐大官如今负责靖城事物,他的母亲虽然行事歹毒乖张,但是他却极为沉稳持重,是凌越最信任的下属!”
这也是林怡琬有些不理解的地方,歹竹出好笋啊。
她点点头:“你放心,我在去齐家庄子上之前,会见一见齐远,毕竟是他的母亲,要跟他知会一声的!”
林怡琬带着玲儿离开城主府,直奔官衙。
齐远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