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都不重要,可是这哑巴亏苏贺想咽下去苏家人可没这么好说话。。
一会出去了看到是他和江清就算不认这亲事也得认了,就算现在新娘子换成了夫郎苏贺也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苏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这件事还是要闹起来。
苏贺对江清不排斥可是江清呢?人家和杜平算是订过亲的,还在新房上吊只怕是他自己自作多情啊?
江清在上花轿那一刻起就对杜平没了念想,在这一天的害怕中只有这个认为可怕的苏贺给了他一点甜,端来一碗面,这会吃完一碗面身上暖暖和和的对苏贺也没那么多防备了,反而觉得这人不和传言一样的凶狠听见这样说便道:“我,不想回去。”
回去了肯定也不好过,而且这人说的话不仅没有要打自己的意思而且还能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怎么能不愿意?
“好。”苏贺倒也想得开,即使这会去把柳春媚给闹回来他也嫌弃恶心,还不如与自己成亲的江清,而且看着俊秀文静的只是太过柔弱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在家肯定没少受委屈,回去了也少不了挨打不好过,怪不得从一开始上花轿就一直打颤,原来是害怕。
放过肯定是不能的,让江大成和王冬翠这么高高兴兴拿着银子苏家怎么也不高兴的,江清也这么说了,苏贺心里也有底了才起身开门打算去叫人。
临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把红绸缎给拿走了,怕江清再次想不开,顿了顿道:“结婚的大喜日子不要害怕,成亲的红绸缎是喜结连理,不是绳结,不用害怕和难受。”
江清点了点头,也不知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面对苏贺的反差让他心里有了一点安定,挨饿受冻的日子过久了,在巨大恐惧之后唯一剩下的就是能有个安稳地方了。
空碗也被苏贺拿出去洗漱了,在打量这屋里的摆设已经是截然不同的心境了。触目惊心的红变成了温暖柔和的红色,虽然现在他对苏贺因着一碗面一块糖而改变了看法,可是还未真正接触过只是短暂的一点小恩小惠还是不足以让江清放下戒备和胆战心惊。
房间里就剩下了江清,回味着刚刚那碗鸡蛋面。以前在家里江清剁鸡食热鸡食,养着十几只鸡的,一天能捡上七八个鸡蛋呢,天天都会给江重单独蒸两个吃,在拿出来心情好就炒一个或者给柳春媚姐妹三个吃剩下的三四个就存起来不许吃到时候换钱来。
江清自然是连闻味都不配的,每天就是给一碗连米都能数清的粥水,还要干着许多的活,稍微慢一点或者干不好王冬翠不是骂就是打,还总是挑着衣服盖着的和肉多的地方,就是夏天也不许江清露出胳膊来。
正想着呢,江清突然听到本来安静的门外有了喧嚣声,声音越来越近,随着门打开的一瞬间,江清瞬间就坐不住了。
门一打开,江清就看到带头的苏贺身后带着一群人,有生气的,有看热闹的但总之都是对着他指指点点。
局促不安的他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
“哟,这不是清哥儿吗?”怎么没抬去高瓦庄杜家去,怎么给抬苏家来了?”
一个婶子认出了江清来,同时也好奇纳闷。
“清哥儿怎么在这?”说着就有人上前娶拉扯江清了。
苏贺到了前面只说让赵月去后面看看叫上几个婶子,众人边走边听苏贺说了里面的新娘不是柳春媚,等见到了还真给吓了一跳。
都是些人精一样的,见着江清身上的婚服就是苏家的也知道了是怎么个事情,但换婚这事在村里也活久见了。要是就这么拉着江清去了村里人都见到了就肯定要闹大,最受伤的就是苏家就怕闹得人财两空。
赵月也反应了过来,但他先是沉了沉气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做事向来还算有个章程,现在没有大张旗鼓地把人都个喊叫过来应该自己也有个主意了。
江清站在那里被人盯着彷佛骨头都被人给看透了一样,不知所措看向了苏贺。这些人里平时都是干活能碰见的婶子大娘,可是此刻不是干活碰见了打一下招呼就可以过去的了。
苏贺扫了一眼并未在江清身上多停留,反而大声道:“各位婶子,江家把大姐抬去了高瓦庄,换了一个小哥儿来,我既然和他拜了堂这亲事我也认了。可是这事太荒唐了,任凭我吃了这哑巴亏以后都有模有样的效仿起来,不上花轿还不知道自己娶的是谁呢?”
“就是就是呀,这江家也太不地道了。”
“要我说,咱们今天人都在,趁着那边成亲也没结束过去说个清楚,要不了人也得要钱不是。”
有了苏贺这句话在场人都从一开始对江清不满的眼神中变成了仇恨江家的嘴脸,
赵月直接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