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酒,也止住了泪意,她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我便先走了。”
“青沅上神慢走。”
青沅把东西带到,还开导了一番樾禾便就离开了梨林。
樾禾依旧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已的房间,把自已关在房间里,趴在桌子上仔细的看着雾仙酿,因为是映淮给的,她没舍得喝一口,就这么看了许久。
“神尊到底为什么赶我走,又为何如此关心我想喝雾仙酿。”
渐渐的她也有了困意,她趴在桌子上睡了下去,眼睛闭上一滴泪也随之滑落。
天宫的宴席也早就散了,大殿之上也只剩下苍梧与芷岚二人,芷岚自知今日的事情她搞砸了,令苍梧颜面扫地了。
她脖子上的伤口至今没有处理,苍梧强压心中的怒火,朝着芷岚走去。
芷岚亦是仓皇失措的跪了下去,“陛下恕罪,今日是芷岚之过。”
苍梧将芷岚扶了起来,他的手指轻轻触上芷岚脖间的伤口,手指上沾上还未干透的鲜血,芷岚当即就下意识害怕的躲开了,苍梧幽暗的眼神盯着伤口,“你怕我?”?|
芷岚摇了摇头,“我怕脏了陛下的手,这都是小伤,我自已会处理的。”
“今日之事不怪你,原本今日想探一探他的神息,从而要了他的命,映淮的神息虽是稳固,但是大殿之上多数都是我的人,他也在劫难逃,只是突然杀出个梨花老翁来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居然让他们有了离开宴席的理由。”
芷岚一听他今日原本的计划是杀了战神瞬间有些花容失色,她紧张的揪起苍梧的衣袖,“陛下不可!弑神乃是天地共诛的死罪。”
苍梧当即就搂过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着自已,眼神带了几分挑逗,他沙哑的声音在芷岚的耳边环绕,现在的他是偏执的是疯狂的,“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映淮的死活?”
芷岚的眼神真挚,里面包含着她不顾一切的爱意,“我说过,我一直都是你的人,我只是怕你弑神,长生镜会因此降下神罚。”
“你知道的,我向来厌恶映淮,你可以认为我嫉妒他。”
“是!我是嫉妒他!我嫉妒他生来就是战神,嫉妒他受万人敬仰,而我这天帝之位都是言不正名不顺,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只要他死便就足够了,这样在这天界便没有人会成为我的威胁。”
芷岚与苍梧相识万年,她似乎一直都没有看清苍梧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以为他要的只不过是无上的尊崇。
可现在看来这些却是远远不够,他还要将所有威胁到他地位的所有人都铲平了。
芷岚即便不想苍梧这么做,但她还是决定帮苍梧得到他想要的,她依偎在苍梧的怀里,“陛下,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魔族护法棋昭利用魔尊圣物魔玉,掩盖身上魔气潜入天宫当值,用魔玉掩盖魔气,即便是上神也无法察觉到身上的魔气。
他奉魔尊之命看着樾禾的一举一动,而今映淮将她赶出季云殿这明显对他们的计划不利,他亦是不敢轻举妄动,他只得先回到九冥山同魔尊禀报。
“既如此,不妨敲打敲打映淮,在樾禾身上使一些手段,映淮已然对樾禾动心了,只是他在逃避,想要远离樾禾因此来避开自已的情劫。”
“不妨就从这里下手,再一点一点挑起仙魔大战。”
“过些日子杀几个梨林之人魔气痕迹无需掩盖,我要的就是让映淮知道是魔族所为,让他不得不把樾禾放在身边。”
“是。”
棋昭再次无声无息的离开九冥山回到天宫。
青沅今日去司礼殿取了樾禾的季云殿令牌,就连她的令牌都是映淮亲手画的图纸,按照他的意思打造的,上面还有专属的梨花纹,还是用了万年玄铁打造,制造这个令牌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思。
青沅将令牌拿在手上转,十分不理解映淮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青沅回到季云殿之时,映淮一个人坐在案前作画,画纸上画的是梨花,画的亦是栩栩如生,他画得入神就连青沅走进殿中还是没有察觉到。
青沅趁着映淮不注意慢慢靠近仔细的看了看他做的画,他看真切了便直接把令牌丢到桌上。
映淮被吓得打了个颤,他也没有急着将自已画的画遮盖,而是拿起桌上的令牌仔细看了看。
看看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
青沅坐在映淮的对面,指着桌上的画,“师兄,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樾禾了,你的情丝至今还在七情钵封印着,你又怎会生出爱慕之心呢?”
“可是你现在做的这些我是万万不理解,就连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