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知音啊,有一日他闲来无事,便抚琴消遣,忽闻隔邻有叹息声,他高兴的心想不会是遇到知音了吧,他跑到旁边邻居家敲门询问。”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老妇为何叹息呢?”
这个问题一说完,底下的人都面露难色,对于月老如此刁钻的问题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
可樾禾总觉得在那里听过,好像是梨花老翁喝醉酒给她讲的笑话,她低下头仔细回想。
“月老,你这是什么问题嘛,如此的刁钻,她为何叹息我们又怎会知道。”
月老一听就不高兴了,他双手叉腰朝那人喊道,“你们不知道,自会有人知道!没有人回答吗,没有我可就收起来了。”
“等等,小仙好像知道。”
月老刚要收起来,樾禾就急忙阻止,月老也放下收定缘红线的手,眯着眼睛看站在最后面的樾禾,露出一个很慈祥的笑容。
众人也朝着樾禾看去,都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月老却是十分热情的朝樾禾招手,“来来来,你过来小花仙,你若答出来,这红线就归你了。”
众人跟樾禾让出一条道来,樾禾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月老一眼就看见她腰间的令牌,他的表情有些惊讶而后又将手背在身后掐指一算,知道了一些便也没那么惊讶了。
“月老,小仙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跟你讨点花蜜。”
“当然可以,看你这小花仙笑容甜美可爱,老夫最喜欢的就是交朋友,你若是答对老夫的问题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多谢。那我开始说了。”
“邻媪曰,无他,亡儿存日,以弹絮为业,今客鼓此,酷类其音,闻之,不觉悲从中耳。”
樾禾有些不敢确定的歪头询问,“可对?”
月老一听就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老夫的问题终于有人知道了。”
樾禾见状也高兴的笑了,月老走到她的旁边,“小花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爹喝酒的时候给我讲的笑话。”
“你爹?你爹可是那梨林老翁?”
樾禾一个劲的点头,等待着月老给她红线和花蜜。
“我改日跑梨林一趟,跟你爹喝喝酒了。”
“当然可以。”
月老也如约把定缘红线交给她,还带着樾禾进了姻缘阁给她打花蜜,外面的人则是在外面分那些百日红线。
樾禾要走之际,月老连忙叫住她,“小花仙,这个红线是你用吗?若是你用还需谨慎啊,有些人还是离远一点好。”
“月老这是何意?”
“天机不可泄露,早些回去吧。”
樾禾虽是十分不理解月老说的话,但是此番也算是满载而归,轻而易举弄到五千年的定缘红线,还打到了花蜜,可以做梨花酥了。
对于月老的话也就此抛之脑后了。
樾禾走后,月老的徒弟就问了一嘴,“师父,你方才为何那么跟仙子说。”
“因为老夫算到她并无婚嫁之命,我也只能算到这些了,但愿不是如此吧,拿酒去,我要去梨林找梨花老翁喝酒。”
樾禾回到季云殿就关上了厨房的门,拿着食谱一顿捣鼓,青沅也没有打扰,只是一个人无聊的喝喝茶吹吹风。
“嘭。”
“嘭。”
这样的爆炸声一连出现了两次,每次爆炸樾禾都会大叫,屋子都快炸没了,还时不时有黑烟冒出。
青沅在外面被吓得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
映淮也听见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平静的脸庞都拧在了一起,用意念向青沅询问,“那小花仙在干什么?”
“她在做点心呢,你放心我帮你看着,她还活着,学学做饭也好,这样以后我们就有东西吃了。”
“嘭。”
青沅还在与映淮交代之际,又来了一次爆炸,青沅被吓得连连后退,映淮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跟着抖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这小花仙是要把厨房炸了吗?”
樾禾经过几次尝试,终于做好了,她的手胡乱的把浓烟拍开,她一边咳嗽一边跑了出来,刚出来就撞见青沅在外面。
青沅看着眼前的黑人,都被惊到了,樾禾的脸上都是黑乎乎的,看不见一点原本的脸蛋颜色,衣服都要烧焦了,头发也是炸开的。
樾禾笑着露出两排白牙,这两排牙与她黑乎乎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捧着梨花酥朝着青沅走去,青沅也被吓得连连后退。
“青沅上神你尝尝,这是我给神尊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好吃的话我下次再做。”
青沅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盘中焦透了的梨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