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了。
南静禾没有什么远大抱负,只想与心爱之人安稳度日,相守一生便好,为一人妻,一人母,就是她心底最大的夙愿。
她像往常一样忙完绣坊的事就拿着自已的绣品偷溜出来卖钱,这些年姑姑的姜禾绣坊在连云镇名声大噪,里面的绣品寻常人家是买不起的,姑姑一般只把绣品卖给连云镇的大户人家,因为他们给的报酬多定金也是相当的到位。
可是南静禾的绣品就不一样了,卖得都是寻常价钱,为此她没少被姜姑姑说教,辛辛苦苦绣的却不赚钱,多少有些缺心眼了。
“姑娘来看看这个帕子只要五文钱,这做工可精细了。”
连云镇的人都对南静禾很熟悉了,都知道姜禾绣坊的绣品在她这里卖的都很便宜,这种便宜自是要占的。
今日是花朝节,街上也很热闹,人也格外的多,她今日也准备了很多绣品,准备小赚一笔。
夜幕降临。
“砰——”
一声刺耳的巨响。
空中烟花绽放,火星子四散开来,如流星一般从天洒落,格外的耀眼夺目,顿时照亮了整个流云镇,流云镇虽不及都城一般繁华,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街上的人都驻足看此景。
红橙黄绿的光氤氲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庞看着更加柔和了,虽然也看过不少烟花了,但是她每次见到都会为之动容,不自觉的心中欢喜。
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再燃放烟花,街上又恢复方才熙熙攘攘的模样,嘈杂的叫卖声回荡在南静禾的耳边,她的东西卖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家了。
毛手毛脚的店小二不小心就打翻了厨房里的蜡烛,厨房的掌勺去了一趟茅厕,无人管,西怜酒楼就燃起了大火,扑火的人来来回回的跑,外面也有许多人看热闹。
她回家必经此处,她不想凑热闹只想快些回家,免得又被姑姑说叨,累了一天,她想早些休息。
她穿过拥挤的人群好不容易钻出来了,终于能够好好喘气了。
没成想还没走几步路,酒楼就被烧塌了,扑火的速度压根比不上火烧的速度,周围的空气都是灼热的,一时间外面看热闹的这些人就都乱了套,四处逃窜,生怕被火势影响。
推推搡搡之际,南静禾都站不住脚了,被撞的东倒西歪,她始终死死护住手中没有卖出去的绣品,心想不能浪费了。
一个大娘离开这里之时,将南静禾重重撞倒在地上,也只是回头看一眼没有理会南静禾就跑了,而她却摔到了脚,一时间难以挪动。
死死护着的绣品散落一地,她顾不得脚上的伤,一心觉得还是绣品要紧,她狼狈的爬着过去将东西捡起。
酒楼再次出现倒塌,一根燃着火的柱子朝着南静禾的方向倒下,她脚疼得根本挪不动,当她以为自已难逃一死的时候,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只感受到自已的身子已经离开地面,周身的热气消散,空气也没有方才那么灼热感,她害怕的窝在他的怀里不敢睁眼。
那人将她横抱起来快速远离了火场,当南静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已没有死便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
映淮清隽的侧脸就此映入她的眼帘,坚挺的鼻子,棱廓分明的脸庞,幽暗的双眸看不明他的情绪,如此清俊的模样,让她看了就挪不开眼了。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怕太颠簸南静禾会难受,他走的也不急,时刻照顾着南静禾的感受,只要安全了就好。
映淮把南静禾带到一家医馆,把她放到椅子上,拿起一瓶药膏蹲在南静禾面前。
“你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南静禾没有想到他这么细心,她是崴了脚,不用看,她就知道自已的脚踝肿了,如今脚踝是火辣辣的疼。
她乖乖的伸出自已的右脚,映淮则是小心翼翼的脱了她的靴子,她的脚很小,映淮一只手就能轻易地握住,他把她的脚放到自已腿上。
冰冰凉凉的药膏在他滚烫的手掌化开变得温热,再慢慢在她的脚踝时轻时重的揉。
南静禾虽然疼但是也没有叫唤出声,而是咬着牙忍着,映淮见状伸出自已的胳膊摆在她的面前。
“要是疼那就抓着我,很快就好了,脚崴伤是不能忽视的,要把里面的淤血化开才行,只是有点疼。”
她有些扭捏没好意思抓着他的胳膊,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映淮看出她的心思浅笑一声,拉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手臂上,他故意使坏重重揉了两下,南静禾也终是难忍叫出声来,双手抓紧了映淮的手臂。
“疼!”
他轻轻挑眉,眉眼带着得逞的笑意,嘴角却没有上扬的意思。
南静禾看他